也不好反悔。”
“仪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跟电视剧一样,就是在酒杯里滴血,然后我俩给喝了,但是当时那个道士并没让我们全喝,把酒杯里剩下的带走了。说是要在祖师爷面前做法事,用两血相融,这样下辈子还能做兄弟,还要了我们两个的头发指甲,过了几天,顾闯拿了个小包,跟我说是信物,要我放在家里,这样我们时间久了就心意相通。”
“我当时也没多想,随手就放在了一个不怎么常用的包里。要说这些我也不是很在意的,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便有点疑心。前几天的时候,我因为没啥包用了,就背了那个包几天,然而顾闯突然给我发消息,说是不是把那个信物带出去了,他感应到了,让我放回家里。说实话到这里我都没多想……”
我急忙打断了他的话,问:“那个包现在哪儿呢?”
“就在我房间里。”
说着,他从房间里拿下来一个小黑包。
黑包看起来很普通,很不起眼,我在包里很快就发现了文爸爸嘴里所说顾闯的头发跟指甲,被一张黄符包裹起来的。
看到这些,我脸色凝重,对他说:“问大伯,这是一种很少见的借运方式,严格来说应该是换运,正常的民俗习惯,只要头发,指甲放在家里就可以了,不用把自己的也放到对面,但顾闯不但把您的头发带走,还将他自己的头发放在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