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心,我快步走了过去查看,但根本就分辨不清楚尸体的身份。
我又翻了翻尸体,想从中找到能够证明他的东西,看看他是不是二姑父,然而,最终也是徒劳。
我脑袋纷乱且繁杂,一时之间除了惊慌毫无头绪。
最后,到底还是没找到二姑父,我只好作罢,无奈离开了民宿。
一路边走边打听怎样坐车,又倒了一天的汽车,我才终于到达了榆岭镇。
说是镇子,榆岭也就是个乡的水准,一条巴掌大的街道就是那里的cbd中心,由几家饭店,小超市,邮局,快递站等商业形态组成,老实说,也就是较大的村子的规模。
我随便找了家饭店吃了碗面,仔细地盯着每位食客的脖子,弄得老板差点都以为我是变态了。
只可惜并没找到脖子上有胎记的人。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我见这饭店还有住宿业务,就跟老板提出在这里住一晚。
老板刚要给我安排房间,饭店里走进来一个谢顶老汉,有些惊惶又带了一丝兴奋,说道:“你们还有闲心吃饭啊,咱们镇里那座桥又塌了。”
“啥?桥又塌了?”
本来饭店里有说有笑,气氛很融洽,听到这些话食客们全都竖起了耳朵。
有个食客惊讶的问:“这里里外外修了能有四五回了吧?”
谢顶老汉伸手比划了个六字,然后神秘兮兮的说:“我就说过,那条河上不能建造,可惜镇长不听啊!”
“你算哪根葱?”
食客不屑说:“镇长知道你是谁啊?”
“可我说的也没错啊!”
谢顶老汉冷道:“当时镇长要建桥的时候,是我提醒他这条河邪诡,结果他不听非得建才出的事儿。你们不知道,咱们镇上这条河自古以来就邪门,不仅不能修桥,连船只都划不了,听说水底下藏着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