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吃吃喝喝边吃边乱,度过了一个开心无比的中午,眼瞅着饭菜都吃的差不多了,文盈盈打电话招呼司机把车开进园林里,停在“北苑”别墅门口。
正当我们坐车准备返回学校的时候,一个人从二楼摔落下来,正好掉在汽车顶棚盖上,顿时血流成河。
朱媛跟文盈盈见到这一场景禁不住都发出一声惊叫,我定睛一看,车顶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居然是叶宁然。
“是……叶……叶宁然!”
朱媛惊声嘶喊起来。
我看着叶宁然那张恐怖血腥的脸也是一愣。
“真是叶宁然啊!”
要说以她的身份不可能过来市迎宾馆如此高档的场所就餐、娱乐,她也指定同我一样是被人带进来的。
而把她带来这里的人的身份也已经在我的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此时的叶宁然,一双眼睛充满了怨毒跟惊恐,也许是角度的原因,我感觉她那双眼睛看的人是我。
冷不丁被这样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任谁都会不由得感觉毛骨悚然。
好在我没做过啥亏心事,也就不怕鬼尾行,这会儿心里除了疑虑以外倒也没感觉到其他不适。
警车跟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叶宁然的尸体被车拉走。
而对我们仨来说就有点倒霉了,因为文盈盈家的豪车跟叶宁然的死有关,被警察蜀黍以涉案车辆为由给拖走了。
况且,就是没拖走车顶都被砸扁了,哪里还能开?
我们几个只好打车回去了学校,一路上由于目睹到尸体的缘故,文盈盈跟朱媛都战战兢兢的,小脸苍白,俩人一句话都没说。
学校里还是跟平时一样宁静,平淡地上完了下午的课,文盈盈才缓过些神儿来,主动跟我谈及叶宁然的死。
她过去不认识叶宁然,但在学校门口见过一面,对叶宁然也没啥好印象。
我跟他想法相当,但是心里更关注的是叶宁然为何会去市迎宾馆。
指定是跟随闫烈去的。
那样一来,闫烈就有了强烈的作案动机。
反正我是不相信叶宁然是自杀,警察也没那么快查出叶宁然死因的真相。
单就事情本身而言,谁会愿意站在宾馆顶层主动跳下去?
除非有万念俱灰的绝望,才会不顾一切地选择自杀。
以叶宁然的为人,我想象不到她有任何自杀的理由。况且前两天还跟她见过面,她正因为傍上有钱公子哥开心呢!
我把对闫烈的怀疑跟文盈盈说了,她蹙起眉头,奇怪地低声说了句:“闫烈也挺奇怪,都好几天没露面了。是不是搁家里憋什么坏呢!”
我寻思着:闫烈大概是知道巴丹被我破了修为,担心遭到报复,这才躲起来不敢露面。
想想这小子平时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就能猜出来他的心思。
“难说,但也不必为此过分担忧。”
我说道:“闫家请来的那位九莲宗的护法已经被我破去了道行,恐怕他现在已经返回藏密地区了。失去了巴丹,想来闫家也没什么手段再造次。”
在我的安慰下,文盈盈也逐渐放下了心。
可就在第二天一早,闫烈忽然又出现在了教室里。只不过看到我他的眼神就有点躲闪,故意距离我远远的。
他越是这样,我越能察觉出这小子身上有问题,于是主动走了过去。
看见我向自己走来,闫烈脸色都有点泛白,想来心里已经十分的恐惧了。
“古灵,你搞毛?我警告你别过来啊,别离我太近。”
闫烈颤着声,说一句后退一步。
我盯着他冷声质问:“叶宁然是被你带去市迎宾馆的吧?”
闫烈瞳孔蓦地紧紧收缩,慌张之下否认:“什么迎宾馆?你可别胡说啊,叶宁然死了跟我有啥关系?”
我冷笑:“你怎么知道叶宁然死了?”
闫烈被我问的又是一怔:“我听说的。”
说着,身体又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步步紧逼:“听谁说的?”
“这……这个……你管得着吗?”
闫烈用非常恶劣的态度掩饰自身的尴尬,又厉声说:“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用你会的那些妖术邪法对我不利,小心我……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没想好该怎样威胁我。
“老大,什么情况,谁欺负你了?”
闫烈的几个狗腿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