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藐视王法,污秽朝堂!”
米富贵抖如筛糠,想要辩驳,却发现舌头像是打了结,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惊恐地望着嬴政,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脸上汗如雨下,混着地上的污秽,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嬴政的声音冷得像冰,“这米价飞涨的背后,究竟是谁在操纵?你若老实交代,朕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米富贵张了张嘴,依旧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心中天人交战可若是不说,眼下这情形,恐怕也难逃一死。
嬴政见他依旧不肯开口,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猛地一脚踹在米富贵肚子上,米富贵惨叫一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在地上翻滚不止。
“来人!将这刁民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嬴政怒喝道。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将米富贵像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大殿内,弥漫的尿骚味久久不散。
“白启,”嬴政的目光转向了白启,语气依旧冰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白启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
“陛下,臣以为,此事还需进一步调查,不可仅凭米富贵一面之词便妄下定论。”
“一面之词?”嬴政冷笑,“咸阳城米价飞涨,百姓怨声载道,这难道也是一面之词?律法的审批流程形同虚设,这难道也是一面之词?这咸阳城内,如今只剩一家米铺,而这家米铺的东家,恰好与丞相大人关系匪浅,这难道也是一面之词?”
白启额角的汗珠越来越多,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住,动弹不得。
“陛下,臣……”
“不必多言!”嬴政不耐烦地打断他,“朕给你三日时间,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若是三日之后,朕还看不到结果……”他顿了顿,眼中寒光一闪,“那就提头来见!”
白启浑身一震,连忙跪下叩首:“臣遵旨!”
嬴政拂袖而去,留下白启一人在大殿中,脸色惨白,如坠冰窖。
他…该如何是好?
米富贵被拖出去后,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浑身火辣辣的疼。
他心中又恨又怕,恨嬴政的冷酷无情,更怕自己就此丢了性命。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正是他的管家,张王管家。
“老爷,您怎么样了?”张王管家焦急地问道。
米富贵虚弱地挥了挥手,示意他靠近些。
“快…快去丞相府…找白大人…就说…就说…”他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张王管家。
张王管家听后,脸色大变。“老爷,这…这可如何是好?”
“别废话!快去!”米富贵强忍着疼痛,怒吼道。
张王管家不敢耽搁,立刻起身赶往丞相府。
丞相府内,白启正焦头烂额地想着对策。
嬴政给他三天时间,要他查清米价飞涨的真相,这无异于要他的命。
他知道,此事牵扯甚广,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
就在这时,张王管家带着丞相府的小斯王小斯匆匆赶来。
“白大人,我家老爷…我家老爷…”张王管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白启眉头紧锁,不耐烦地问道:“你家老爷怎么了?”
张王管家将米富贵在朝堂上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白启。
白启听后,脸色更加难看。
他没想到嬴政竟然如此强硬,丝毫不给他面子。
“白大人,您可得救救我家老爷啊!”张王管家哭丧着脸说道。
白启沉吟片刻,说道:“你先回去,告诉米富贵,让他什么都不要说,一切等我消息。”
张王管家千恩万谢地离去。
白启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焦虑不安。
他知道,此事不能再拖了,必须尽快想出对策。
他思来想去,最终决定亲自走一趟,去看看米富贵的情况。
白启带着王小斯来到大牢,见到了奄奄一息的米富贵。
“米富贵,你感觉如何?”白启关切地问道。
米富贵虚弱地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白大人,我…我怕是活不成了…”
“别说傻话,”白启安慰道,“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白大人,您可一定要救我啊!”米富贵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