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突然啊,我还没有做好嫁给你的准备。”
云妗道:“你可千万别想不开,英年早婚啊。”
谢宴辞黑了脸。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已经三十了,不结婚等着入土吗?
更何况云妗的肚子里还有他们两个爱的结晶。
她难道还打算大着肚子,嫁给别人?
一想到这,谢宴辞心更堵了。
“回去拿身份证,然后去民政局。”
云妗扭过头,小声叨叨。“不去,你家暴我。我不跟家暴男结婚。”
“家暴哪了,让我看看。”
说着就要将云妗按在腿上,撩开裙子。
“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干嘛。快松手”
终究胳膊拧不过大腿,云妗趴在他腿上,羞愤的想死。
“别碰那里,疼。”
云妗泪眼汪汪,觉得这顿打挨得挺冤枉。
“你妈请我喝茶,把温雅给捎上了。你说她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么。我为自己跟宝宝争取利益,哪里错了?”
“再者,你从没跟我透露过你想要娶我的说法。我主动退出你视线,你倒是不乐意了。”
谢宴辞不怒反笑,揉的力道加重了。“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
云妗忍着疼道:“当然。要不是你没有明确拒绝温雅,她也不会跟个蚂蚱一样,在我面前蹦跶。”
“她没法报复比她强大的人,只能找我撒气。
现在她知道我怀孕了,不得想尽办法把我肚子里的孩子打掉。难道还会留着我过年吗?”
“我会保护你。”
云妗嗤之以鼻。
“自从上次出事以后,你就派了两个保镖护着我。
可是晚会那天,我被傅寒堵在安全通道之时,他们两个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你根本护不住我。”
原来这才是云妗跟他闹别扭的根源所在。
现下,他知道该怎么解决问题了。
谢宴辞摸出手机,打电话。“把温雅送出国,发配非洲。”
“能指定发配地方吗?”云妗恨的牙痒痒。“送去热带便宜了她,要送就送去南极喂企鹅。”
“行,我答应你。现在可以跟我去领证了?”
解决了心头大患,云妗松了口气。“好。”
温雅还没想好下一步要干什么,就被温家家主即刻打包,送去南极参加科考。
依照温雅的智商,科考跟她无缘。
等待她的下场只有一个,在漫天飞雪、极度严寒的地带孤独终老。
在南极的第一年,她在电视上看到了谢宴辞给云妗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整个A市,不,应该说全国都在感叹婚礼壕无人性。
数以万计的钱堆砌了爱情路。
而这些钱原本是属于她,结果却便宜了云妗这个贱人。
温雅不甘心啊,她跟家里人联系,说软话想回国。
可温家人早就把她当成了弃子,只象征性的安慰了几句,就将她抛之脑后。
后来,她从家人的口中打听到,云妗给谢宴辞生了三个孩子,两男一女。
彻底打破了谢宴辞不能生的谣言。
婚后,他们两个依然恩爱如常。
谢宴辞的身边也没出现过其他异性。
他对云妗的爱始终如一。
温雅嫉妒他们两个恩爱,为此想了很多点子破坏他们的感情。
刚开始温家还有人跟她联系,随着她越说越离谱,温家明哲保身,将她拉黑了。
温雅越来越孤独,甚至还没撑过十年就因为太过孤独,得了抑郁症割腕自杀了。
死之前她极度后悔,为什么会喜欢上谢宴辞这个疯子。
如果她换个普通人喜欢,或许她就不会因为嫉妒落到如今凄惨可悲的下场。
这一切都是她的命。逃不开的。
比她还要惨的就是进了监狱的傅寒。
当初云妗怕谢宴辞惹上人命官司,让谢宴辞留了他一命。
傅寒被废以后,就被拐卖到了缅北的电诈园区。
他在那里因为业绩过于出色,获得了上司的赏识。
上司允许他回国,拉人共图大计。
结果前脚刚到云南,后脚就被抓去派出所喝茶。
在看守所关了半年,他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