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铭,你那情况如何?”
“已经打断傅寒的手脚,这边在联系商家,看看哪个肯接收垃圾。”
“我现在改了主意,把他剁碎了喂狗。”
“不好吧?”说话的是云妗,她拉了拉谢宴辞的衣袖道。“千万别为了我背上人命官司。他不是没得逞么?”
“你还想帮他说话?”
谢宴辞一瞪眼,云妗立马给唬住了。她弱弱道“我不想你出事。”
“那就听你的,暂时留他一条命。”
谢宴辞眼神乍冷,发狠道:“废了他的作案工具。”
“得咧。温雅那边随便吓唬一下也招了,她说她就是做了个恶作剧,没有故意针对太太。她说,只要您高抬贵手饶了她,她可以把单子的生意降下五个百分点。”
云妗低垂眉眼,将头扭到一旁,气呼呼的没说话。
商人当以利益当先,谢宴辞已经替她出气了,她不应该再奢求别的。
更何况温雅已经给了报酬了,她应该见好就收。
个屁啊!
是她主动设下的的局,受伤的是自己好不好。
她的脸到现在还疼呢。
做为罪魁祸首,温雅怎么能一点事都没有。
这不公平!
云妗一气之下,开了车门就要走。
“回来。”
谢宴辞没想到小妮子气性很大,他下了车,将人抱回来。
“没说不给你出气,急什么。”
云妗撇了撇嘴,道:“她害我出丑,我也要赏她十七八个耳光,将她打成猪头。”
谢宴辞唇角微勾,对电话说。“听明白了吗,将她绑了送到别墅的仓库,晾个一晚。明天再让妗妗出气。”
“得咧,您忙。”
”现在可以安心回家了?”
“嗯。”云妗应了声,双手环抱住他。“谢宴辞,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以为…”
谢宴辞揉了揉她的头,声音温柔。“以为什么?”
“我以为你跟温雅一起出现就是来看我笑话的。你们才是青梅竹马。”
云妗鼻子一酸,声音越来越弱。
“我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家世地位,能力啥啥都不能跟人家比。我”
“可我喜欢的是你。”
他温柔的看着她,声音中带着的魅惑勾的人心怦怦乱跳,云妗一时间忘了哭,惊讶的望着他。
“真…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