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陈章麻溜滚了。
危机解除,云妗松了口气。
“臣妇略通岐黄之术,可帮王爷清除体内毒素。”
江淮钰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
云妗的脸立马红了。
“不是王爷想的那样……”
为了证实她所言非虚,云妗从床边翻出了一套银针。
“还请王爷脱了衣服,臣妇这就给王爷施针。”
江淮钰不为所动。“你嫁人了?”
这不是废话么。
她的祖宗十八代估计已经做成册放在江淮钰的书案旁边了。
江淮钰此举,是在提醒她,要遵守妇道?
云妗红着脸,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
“臣妇的小命都攥在王爷手里,若是有任何不妥之处,必然乱及家族。王爷尽管放心就是。”
江淮钰疑心病重,身边能用的人并不多。
葛神医就是其中一个。
如今,又多了一个,那便是云妗。
他冲着她招了招手。“过来。”
云妗放下银针,跪到他跟前。“王爷有事请吩咐。”
江淮钰抓着她的手,放在腰带处。“替本王宽衣。”
懒死你了,自己不会脱。
云妗翻了个白眼,还正好被江淮钰看到。
他眼中多了一丝玩味。“倾慕本王?”
云妗立马拍了脸两下,企图把脸拍红一点,可装害羞。
“臣妇这就给您宽衣。”
不就是伺候人么,为了小命扔了。
解开束腰,里面的衣服特别宽敞,层层叠叠的解开,露出了饱满的胸肌,以及精瘦的腹肌。
云妗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要是能摸一把,她的白日梦算是梦想成真了。
“施针。”
清冽如泉的声音立马将她唤醒,待恢复一丝清明以后,云妗拿起银针,先找油灯消毒,再按照脑中呈现的穴位图,依次给江淮钰施针。
直到将人上半身扎成刺猬,她才停手。
“王爷,麻烦您去裤。”
下面也要脱?
江淮钰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稀奇古怪的要求。
他去了亵裤,唇角勾上一丝揶揄。“里面呢?”
“不用。”她又不是颜色狂。
云妗的脸红成苹果,指了指一旁的凳子。
“委屈王爷,在那坐着。我这就帮王爷施针。”
云氏技术娴熟,甚至比葛神医还要略胜一筹。
一盏茶的功夫,江淮钰就开始冒汗。
不消片刻,大汗淋漓。
黑色的毒素顺着汗液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