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望苑内,秋意正浓,冷风吹彻,落叶在正午阳光照射下,翻飞舞动。
霍去病身披玄色战甲,身姿挺拔如苍松翠柏,傲然而立。
那战甲在日光的映照下,泛着冷峻的光泽,诉说着他征战沙场的赫赫战功。
霍去病头戴红缨盔,盔下双眸狭长而深邃,幽黑的眼眸中透射出凛冽的寒芒。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线条刚硬,带着与生俱来的坚毅与果敢。
他手执长枪,枪尖寒光闪烁,胯下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身姿矫健。
“让刘据滚出来见本侯!”
此刻他面色阴沉,却声似雷霆,将大汉冠军侯、骠骑将军的威严展现得淋漓尽致。
羽林卫虽然训练有素,但仍旧只是远远的将霍去病围在中间,不敢与其对视,触其锋芒。
刘据刚走出殿门,远远便看见一身戎装,仿佛随时会披挂上阵杀敌的霍去病。
因为穿越的原因,他这个小小的蝴蝶终究是产生了一定的效应,提前预知风险,没有让这位民族英雄,他的表兄英年早逝。
这不是刘据第一次见霍去病,但仍旧被对方的风采威仪折服。
这可是我表兄啊,亲的!
刘据笑盈盈的走上前去,道:“又是哪个竖子不长眼,惹到我表兄啦?”
霍去病听到刘据的声音,豁然转头,翻身下马,大步上前,将刘据一把拎了起来。
“竖子,长安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通知我。”
“若不是本侯看了报纸,等你死了让我去收尸吗?”
霍去病又将刘据放下,在他胸口重重捶了一拳。
刘据能够深切感受到霍去病对他的关心,也不管被捶得生疼的胸口,忙陪笑道:“表兄,这点小事,那还劳烦你亲自出手。”
“你还是回咸阳吃吃火锅,打打麻将,不要被扫了雅兴。”
“人言否!”
霍去病想抓住刘据再教训一番,被对方躲开,他气道:“这大汉的天都塌了,你还说是小事儿?”
“本侯再不来,难道要看着姨母和表弟被那些狗贼欺负死吗?”
刘据心下感动,虽然卫青和霍去病已经解了兵权多年,被自己接到咸阳过上了退休生活。
但一听到自己的安危,仍旧持戈披甲,冒着大不韪从咸阳赶到长安来,且对报纸上揭发自己谋反的言论漠不关心,毫不犹豫选择信任自己。
他温声道:“表兄,你就放心吧,我自己有谋划,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霍去病断然摇头,拉住刘据便往外走,断然道:“咱们这就上朝去,先帝宾天,这天下就是你的,我看那些狗贼,谁敢反对!”
“表兄,唉,你且放手,我本来也打算今日上朝,跟他们做个了断。”
刘据苦笑跟在霍去病身后,悄悄向田千秋和张汤使了个眼色。
两人神色激动,瞬间领命,铺垫了这么久,太子殿下,今天这是要动手了!
正午阳光普照未央宫,殿宇巍峨,阴影深沉,笼罩着一层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霍去病身着玄色战甲,身姿挺拔如松,英气逼人,深邃的双眸中透露出坚定不移的神色。
他身旁,刘据神色淡然,保持着一丝端庄之态。
霍去病阔步踏入朝堂,发出沉稳有力的回响,每一步都似踏在众人的心尖上。
朝堂之上,闻声讶然的群臣见霍去病和刘据翩然而至,顿时一片哗然。
大臣们交头接耳,目光纷纷投向这两位不速之客,眼神中满是惊愕与狐疑。
“霍将军,这是何意?陛下刚崩殂两日,朝堂岂容你和太子随意前来,不合礼法!”
一位老臣颤巍巍地手执笏板,上前质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不安。
霍去病冷冷地扫视众人,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却如洪钟般响彻朝堂:“陛下龙御归天,太子刘据乃嫡长子,仁厚贤明,理当继承大统。”
“此乃顺应天理人心之事。今日我霍去病在此,便是要保太子登基,谁敢阻拦!”
言罢,他右手不自觉地抚上腰间佩剑,那柄跟随他征战沙场的利刃,此刻仿佛也感受到主人的决心,隐隐散发着凛冽的杀气。
“霍将军,此举万万不可!太子身负命案,又有那等大逆不道之事传出,怎可继承皇位!”
御史大夫倪宽跳了出来,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言辞激烈地反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