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的钟声正式敲响,学子们怀揣着梦想与希望,依次步入考场。
而一人却被卫氏拒之门外,此时双方正在争执着什么。
两人走近了,只见一个身形颀长的年轻人,正面红耳赤的对卫士说道:“天子如今开恩科,面对的可是所有大汉学子,而如今尔等却要引荐信才能放行?”
年轻人越说越气愤,指着卫士怒道:“你就不怕被天子知道,斥责你们渎职吗?”
年轻人正是千里迢迢赶来赴考,对新政满怀憧憬的魏相。
他想起家中嫂嫂那殷殷期盼的目光,心头更是盛怒不已!
卫士被魏相的指责弄得有些心虚,但仍强撑着道:“上头有令,没有引荐信者一概不得入内,这是规矩,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魏相气得双手握拳,额头上青筋暴起,喝道:“什么规矩?这天底下的贤才难道都要被这毫无道理的引荐信所阻拦吗?”
“我魏相自小熟读经史子集,胸有治国安邦之策,就因为没有这劳什子引荐信,就要被拒之门外,这是何道理!”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愈发高亢,引得周围一些尚未进入考场的学子纷纷侧目和赞同,场面顿时变得混乱起来。
“就是,欺负我等寒门世子没有关系吗?”
“我千里迢迢赶来,一路风餐露宿,你现在告诉我不让考试?”
“咱们这就去未央宫前告御状,让天子给个说法!”
顿时其他被拒之门外的学子也附和着呼喊。
站在人群外的刘据微微皱眉,轻声询问身旁的侍从发生了何事。
侍从将情况简略地告知后,刘据目光落在了魏相身上,只见这年轻人虽然满面怒容,但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与执着,以及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朝廷的赤诚之心。
刘细君也不禁被魏相的气势所吸引,轻声对刘据说道:“兄长,看这年轻人不像是无理取闹之人,或许其中真有隐情。”
刘据微微点头,然后便有些面色阴沉,看来定然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阻碍开恩科的顺利进行,或者是想从中牟利!
这是觉得朕的刀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