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忡忡的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的匈奴大军。
昨日霍去病下令让他驻守雁门,他率军迂回包夹匈奴大军,但此刻看来,怕是凶多吉少啊。
毕竟这次匈奴乌维单于可是号称摔十万众来犯,这该如何是好。
陈韬就这么胆战心惊的守在雁门光城墙之上,直到第二日黎明。
匈奴单于凄厉的号角突然吹响,刺破黎明的寂静,在空荡的荒野回荡。
刹那间,匈奴十万大军如同黑色的潮水般涌动,马蹄声如雷鸣般滚滚而来,大地震颤,烟尘弥漫,铺天盖地的朝着雁门关席卷而来。
城墙上,陈韬猛地握紧了手中的长枪,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决绝。
他高喊道:“袍泽们,今日便是我等保家卫国之时!匈奴来犯,我们唯有死战,方能扞卫我大汉的尊严!”
“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士兵们齐声响应,声震云霄,喊杀声中充满了无畏的勇气和必死的决心。
匈奴的先锋部队率先抵达城下,他们高举着盾牌,呐喊着冲向城门。
陈韬见状,立刻下令放箭。顿时,城墙上万箭齐发,箭雨如蝗虫般倾泻而下,匈奴士兵纷纷中箭倒下,但后面的人毫不退缩,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前进。
紧接着,匈奴的攻城车被推了上来,巨大的车轮碾压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车上的士兵挥舞着长刀,疯狂地砍向城门。
陈韬亲自带领一队士兵,用巨石和滚木砸向攻城车,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木头的断裂声和匈奴士兵的惨叫。
然而,匈奴人并没有就此罢休,他们不断调整战术,派出一批又一批的云梯车。云梯靠上城墙的瞬间,匈奴士兵如蚁群般攀爬而上。
“火铳营,上!”
砰砰砰……
火铳射击的声音不断响起,但仍旧有匈奴士兵攀上城墙。
陈韬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与登城的匈奴士兵展开了近身肉搏。他手中的长枪如蛟龙出海,左挑右刺,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花,匈奴士兵在他的面前纷纷倒下。
汉家士兵们也毫不畏惧,与匈奴人短兵相接,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
有的士兵身负重伤,仍然紧紧抱住匈奴士兵,一同滚落城墙;
有的士兵被敌人的刀砍中,却在倒下前奋力将手中的武器刺入敌人的胸膛。
城墙上,鲜血横流,染红了城墙,但汉军的防线依然坚如磐石。
匈奴单于见久攻不下,恼羞成怒,亲自督战,不断增兵。
陈韬望着潮水般涌来的敌人,心中毫无惧意,只期望霍去病的迂回大军能快些来驰援。
未央宫。
“陛下,不好了,出大事了啊!”
而当霍去病的作战计划传到大汉朝堂上时。
刚刚到了卯时,刘据就被石庆等人心急火燎的拉起来,睡眼惺忪的上了早朝。
刘据打着哈欠问道:“诸位爱卿,这么早叫朕起来,有什么事啊?”
石庆跪倒急声道:“陛下啊,您可醒醒吧,大汉的天都要塌了啊。”
“是啊,陛下,宣威王让陈韬的两万大军留守雁门关,面临的可是匈奴十万大军啊。”
“如今的雁门关外冰天雪地,吐口谈都能成钉子啊,宣威王孤军深入,此举太过冒险!”
“宣威王久疏战事,早已不复当年之勇了。”
“陛下,快去支援雁门关啊……”
众公卿纷纷开口,朝堂上乱成了一锅粥。
刘据迷迷糊糊道:“啊,原来是这件事啊,朕都不急,你们急什么啊?”
“陛下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