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的将士和百姓们,同仇敌忾,众志成城,死死地守住这道关乎大汉安危的重要关隘,让匈奴人每前进一步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大汉长安未央宫,宣室殿内。
刘据身着龙袍,端坐在那威严的龙椅之上。
朝堂之下,众大臣们面色凝重,交头接耳之声此起彼伏,谈论的皆是那远在雁门关的战事。
匈奴十万铁骑围困,这如同一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整个朝堂都被一层紧张的气氛所弥漫。
石庆面色凝重的出声道:“陛下,宣威王派陈韬留守雁门关,自己只带一万羽林卫迂回包夹乌维单于,此举过于冒险。”
董仲舒也道:“陛下,宣威王这是将大汉和自身置入险地啊,还望陛下派援兵驰援,雁门关怕是守不住啊!”
众朝臣纷纷出声,既担心雁门关是否能守住,也是担心霍去病自身安危。
刘据最初听闻前线的战报,也是略有惊讶,但纵观回顾霍去病的作战风格,也就放下心来,何况有最新的完全匹配霍去病的战备物资,倒也不足为惧。
“众爱卿不急,我们还是等前线的消息,现在讨论一下关于新政的问题吧。”
刘据打断朝臣的议论纷纷,开始新的议题。
暴雪初歇,天地间一片银白死寂,唯有雁门关方向喊杀声震天,仿佛要将这冰封的苍穹撕裂。
匈奴的十万大军如黑色的蚁群,密密麻麻地围困着雁门关,攻城的器械层层叠叠,云梯高耸。
攻城槌一次次撞击着城门,发出沉闷而绝望的回响,城墙上汉军的抵抗已近极限,摇摇欲坠的旗帜在寒风中无力地飘动,仿佛下一刻便要被鲜血与硝烟吞噬。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方的雪丘之后,突然扬起一片遮天蔽日的雪尘,犹如一条白色的巨龙奔腾而来。
霍去病率领着五千羽林卫,如神兵天降,风驰电掣般冲向匈奴的后方。
“射击!”
一众人马如天神下凡一般抵达匈奴阵营后方,到了射程之内,霍去病按捺很久的愤怒终于爆发。
砰砰砰!
短铳喷发的声音不断响起,只见匈奴军队后方顿时人仰马翻,乱成一片。
此时霍去病一马当先,身着银色的铠甲,在雪光的映照下闪耀着凛凛寒光,宛如战神下凡。
他手持长枪,枪尖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眼神中透露出如猎豹般的凶狠与果决。
胯下的战马四蹄腾空,奔跑间溅起大片的积雪,每一步都像是踏碎虚空,向着匈奴大军冲去。
“杀!”
霍去病一声怒吼,声如洪钟,响彻云霄,五千羽林卫齐声响应,喊杀声震得大地颤抖。
他们如同一股汹涌的钢铁洪流,瞬间冲入匈奴阵中,长枪如龙,大刀似虎,所到之处,匈奴士兵如割麦般纷纷倒下。
匈奴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顿时阵脚大乱。
原本整齐的队伍被冲得七零八落,士兵们惊恐地四处逃窜,相互践踏,哭喊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血腥之气瞬间弥漫开来。
“什么情况,汉人什么时候从后边杀出来了?”
乌维单于正在阵前督战,眼见汉军援军杀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单于,不好啦,是霍去病,霍去病杀来了!”
一个亲卫惶恐道呃向乌维单于禀报。
“他,他不是在雁门关守城吗?不好,我们中计了!”
乌维单于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慌乱,急忙调转马头,在混乱的人群中艰难地挤出一条血路,迅速逃离战场。
其他匈奴士兵听见听到霍去病来了,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看见单于跑了,顿时也溃不成军,四散而逃。
霍去病敏锐地察觉到了乌维单于的动向,他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冷冽的光芒,双腿一夹马腹,如离弦之箭般向着单于追去。
“乌维单于,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他的声音在风中回荡,带着无尽的威严与杀意。
匈奴的残兵败将们试图阻拦霍去病的脚步,纷纷围拢过来。
霍去病则如入无人之境,手中长枪左挑右刺,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花,匈奴士兵在他的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在汉军的猛烈攻击下,匈奴军队彻底崩溃,四处逃窜。
而乌维单于在霍去病的紧追不舍下,狼狈不堪地消失在了茫茫的雪野之中。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