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从河州卫入贡。这是礼部参他的折子,要减少他们的赏赐,还要治卫指挥徐经的罪。朕正想学学藏传佛学,他倒来了,省得另外物色人选。”
“奴才从来没见过像他会变戏法的。”
“朕可不想学戏法。有一件事你留心一下——张永他们只会勾心斗角,朕很难将机密的事交给他们——就是余姑娘的事,朕打算赦免刘氏兄弟的罪。只要他们出来自首,就可以既往不究。一旦他们出来自首,你立刻奉旨前往,务要得到余姑娘的下落。”
“他们犯下大罪,肯出来自首吗?”
“朕料他们会,他们甘愿让宁杲驱使,说明他们一心想做安分守纪的百姓。只是刘瑾的家奴将他们惹火了,才离开宁杲跟官府对抗。后来也是刘瑾捉拿他们的朋友,才使他们越陷越深,连天子也劫持了。但他们了解朕的为人,他们会相信朕的。”
几天后,葛儿请来宋桥,两人在密室里商讨小半天。
宋桥离开后,葛儿美美睡了一觉。到了晚上,他和宋桥带着一队人来到镇抚司。
值班的锦衣卫堂官是廖堂的侄儿廖鹏,葛儿跟他原是挺熟的,两人没咸没淡开一会玩笑,葛儿才绷起脸说:
“有密旨!”
廖鹏忙跪下去。
“着御马监佥书李葛连夜问逆犯刘瑾话。”
李葛就是葛儿的正式名字。葛儿传了旨,拉起廖鹏。
“廖大哥,起来吧。”
廖鹏带人自去提刘瑾。
葛儿、宋桥和一个神情痴呆的大胡子侍卫坐在镇抚司里的一间小房子里等候。
其他的人在午门前列队。
没过多久,廖鹏提刘瑾到镇抚司。
葛儿让廖鹏出去,并将门关紧。
过没多久,葛儿招呼廖鹏进去。
葛儿问廖鹏:
“逆瑾是不是病了?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呢?”
“刚才提他还会哼哼呢,看来不是病,而是不回公公的问话。”
“万岁爷这几天越想越气,他那么信任逆瑾,可没想到他包藏祸心。万岁爷要兄弟问他话,回答得好还可能轻饶,如若没有悔改之心,就赏他一顿板子。廖大哥,叫你的手下来行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