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背后所蕴藏的潜力。
认知——-修改,只要欧希乐斯能书写出理论上完全正确的规则,那么在他的笔下1+1是可以等于1的。
羽毛笔继续在空中划出规范的弧度,利拉兹发现了水龙卷的涌动似乎发生了些许的变化,它依旧持续的存在、旋转、向前行驶着,然而它内部的某个位置却变得更加的温和,只剩下平静的区域。
利拉兹当然知道水龙卷的外部仍然保持着不近人情的残酷,时不时飞上来的鱼,上下玩着蹦床,内部,他们所处的一小段地方温和得如同母胎中的羊水,幼童在内部安稳的生活。
“和你在一起遇到的事,比赌博的胜率更让人捉迷不透。”
“赌场总会用些不光彩的手段。”
欧希乐斯收回了笔,他的脸色照常,并未露出疲惫的神情。
利拉兹听到这句带着几分玩笑的言语,露出抹笑容,他莫名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去赌场,结果被追了几条街的惨痛经历,嫌弃的吐槽了句:“你们人类真是赢不起。”
虽说自己用魔法作弊不太光彩,可主动的听力太好能怪他不成?
合格的赌徒本该做到心中什么也不想,利拉兹认为,赢得太多只能证明赌场自身问题不少,其次他的胜利倒替赌场增添了不少跃跃欲试、不知好歹的玩家,长远来说,倒是他免费做了场广告,不给他广告费就算了,还试图谋财害命,可悲可叹,人心不古。
欧希乐斯并未回应利拉兹的话题,他继续眺望着远方,计算着需要的时间。
可能是注意到欧希乐斯眼中的世界和自己不同,利拉兹眼中多了丝探究,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我是否有资格知晓你的魔法呢?当然,我更好奇你的占卜,和我认知的不同。”
半小时前,欧希乐斯喝着咖啡告诉他等会可能需要在天上待个半小时,轻松的语气让正研究咖啡豆的利拉兹眉毛一挑,他怎么不知道人类进化出飞行的能力了。
欧希乐斯接着说,阿克哈塔克马温特一族没有确切的领土,他们会按照水龙卷的迁徙路程移动。
利拉兹问,占卜出的?
占卜出的,确实很危险,我能理解你的顾虑,现在......欧希乐斯离开两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利拉兹就带着不耐烦的语气打断了他的赶人,我都说了不会离开,我只好奇结论。
“与其说是占卜,不如说是[阅读]理解之后的[运用]。”
简单来说理解了一加一等于二后,你就可以根据它推论出九九乘法表,运用它证明弱哥德巴赫猜想。
魔法也是如此,学界普遍认为魔法只是一类未被观测到的物质,就如同多年前人们不理解电子的存在,可如今却能通过它发展计算机。
如果说两者有什么区别,大概就是魔法的承载个体是生物,而非无生命的物质。
欧希乐斯自幼能看到天地间存在的魔素本身,它们按照一定的方向和速度流向远方他试过去寻找魔素最终的归处,坏消息没找到,好消息捡回一条命,又接着乐此不疲的尝试。
我是谁,我从哪来,又从哪去,最基本的哲学问题也是最诱惑人的伊甸苹果,如今眼前就有条通往真相的大门,欧希乐斯是无法拒绝的。
好奇心导致得作死不值得推崇,然而,欧希乐斯致力于生活在作死的路程上。
随着反复的研究,欧希乐斯发现随着自身的魔素的增加,他能阅读到的事情也更多、更加清晰。
因此,他反倒不着急去观测这份真相,命里有时终须有,不必强求,将注意力放在海上的冒险显然比寻找人生谜题更加重要——人们总说活在当下。
“听起来,和我的聆听倒有异曲同工之妙。”
利拉兹随意的说着,然,欧希乐斯果然不让他失望,根本不在意他口中的聆听,一副如果你想说我很乐意倾听,不合格的听众。利拉兹默默的打上标签,他秉承着说话不能说一半的绝佳理念,也有着几分炫耀和探究的韵味在其中,开口解释。
“如果说你是读到文字,那么我就是听到声音,至少听到心声对我来说是常规操作。”
本意是等着欧希乐斯问是不是也能听到自己的心声。显然,船长先生对自己身上的小事并不在意。
他先是平静的哦了声,随后在利拉兹期待的视线中,认真的思考了会自己还有什么事没提到,若有所思的问:“这算不光彩的赌博吗?”
利拉兹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反应,向来认为自己行为正确的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