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驾驶着那辆该死的汽车的时候,环境变了,和原本远远不一样。”
“我明明记得前方是一棵树,但那偏偏出现了一条路。”
“每一个城市之间的距离从原本的数千公里变成了十几公里。”
“空气中开始充满了尘埃。”
伊戈尔说到这时,云飞突然感到一阵熟悉。
城市之间间隔只有十几公里?空气里的尘埃?
这不是游戏内的布局和设定吗?
云飞没有打断伊戈尔:“在我发现这些变化后,那些该死的怪物就好像蒸发了一样,数量突然锐减。”
“我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原本的那些丧尸突然又出现了,但是……先前那些怪物,实在是让人难以忘却,我已经没办法把他们当成那些没有脑子的丧尸了。”
“在我杀了几只后,我发现他们和退化了一样,变得与过去一样脆弱,虽然偶尔还有变异体,但数量与那个血月完全不一样,至少我可以活下来了。”
“在我得以喘息查看我的位置的时候,该死的,我发现我来到了F国。”
伊戈尔话及此处突然笑了笑,可能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只花了一天时间,一辆该死的自改车,两桶油就跑了上千近万公里,这怎么可能,但是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
“然后我就遇到了一样不知所措的段天辰先生,他也从天朝跑到了F国,这真的是……”
“后来我们发现,似乎不是我们穿越时空莫名其妙闯到了千百公里外的异国他乡,而是国与国的距离和范围变得模糊了。”
“可能你今天看见的城市的G国的某个小村庄,你明天就到了q国的首都,你今天才看见一个L国的辣妹,你明天就看见m国的流浪汉。”
伊戈尔察觉到自己说的有些激动,他平复了一下情绪:“我们在多次侦察后推测。”
“很可能不是我们穿越了时空,而是国家和国家之间的布局被完全打破了,世界地图像拼图一样被打碎后又被一个不负责的混蛋给胡乱拼接起来。”
“最后就变成这样子了。”
伊戈尔叹了口气:“好消息是,现在它的布局已经完全不会改变了。”
“坏消息是,即使它已经放弃对我们的玩弄,但是月亮还是没放过我们。”
“在血月到来时,那些消失的怪物就好像又出现了一样,当然,我知道是那些死了的家伙变异后又回来了,但每一次他们都能大变样然后对我们进行丧心病狂的袭击。”
“不为进食、不为扩展,只为杀戮。”
伊戈尔察觉到自己说过了头,咳了咳后,问道:“还有什么疑问吗?”
云飞沉默了。
该死的,我不会进的不是一个游戏,而是一个缝合怪吧?
求求了,别啊。
云飞沉默后,看向了红翎:“可以麻烦你帮忙把秋岸喊回来吗?”
红翎没说话,看向了伊戈尔,在伊戈尔点头后,起身便出了门。
伊戈尔看着面色凝重的云飞:“怎么了?”
云飞没注意自己的面部表情,他暂时没法在意这个,但还是应声道:“没什么,只是……”
云飞问道:“你们会接收到莫名的通讯信号吗?”
伊戈尔:“最开始会,但后来游骑兵也开始用这种东西来定位幸存者后,我们就保持无线电对外的静默了。”
云飞:“你们有人的身体机能莫名的比别的更强吗?”
伊戈尔:“莫名的我不知道,但会议席的成员和少部分其他的管理成员确实比普通成员身体更健壮。”
云飞又问了个问题:“你们有人对于某些专业知识特别擅长吗?”
伊戈尔迟疑片刻,他没理解云飞这些问题的目的,但还是回答道:“和刚刚差不多,会议席的全体成员和少部分管理成员有。”
云飞沉默了。
这算是缝合失败吗?
这一切和云飞进入这个世界前所了解的另一款游戏很相似。
云飞最后问了个问题:“我刚刚说的那些个体的变化,会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的吗”
伊戈尔:“对。”
云飞: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