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能量波动,不知道他用什么时候给提取出来了,之后用在一些……很奇怪的生物身上。”
伽笠说到这,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就是这东西,它原本就长这模样,没经历改变。”
“时间似乎有点久,因为这个怪物只是吞噬了其他生命体后才获得了一点点的记忆。”
“那个男人好像最后有点恼火,用了激进的研究手段。”
“最后把那个寄生体给逼急了,两个人打了一架。”
“稍等一下”云飞忍不住打断他,“他们在哪打的?”
伽笠似乎是在回忆一般,随后回答道:“天上。”
云飞点了点头,示意对方继续。
“最后那个男的好像打赢了,然后他们面对面不知道做什么,好像达成了什么共识?”
“之后那个男人就开始放弃这里的研究,准备离开了。”
伽笠说完不再讲话。
云飞眼神一凝:“人体实验是吧……”
这种人真该死啊……
伽笠却是又摇了摇头:“这些怪物不算活物,他们只拥有细胞活性,并没有意识。”
云飞诧异:“什么意思?”
伽笠解释道:“大脑操控身体进行运动,意识也正是源自那里,但这些怪物似乎是那个男人自己创造的,它们的身体每个细胞都是活的,但唯独没有思维。”
云飞有些难以置信了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四周溅射的血液也确实很奇怪。
太红了,不像是大脑,更像是一个彻底的肉瘤,除了一部分血管外就只有肌肉组织。
“这个人这么nb?我以为手搓全威力级别的栓动式步枪就够nb了,这还有手搓生命体的。”云飞的厌恶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敬佩。
“昂,那他的那个……仆从呢?就是他要救的那个人。”秋岸也问了个问题。
伽笠:“那个人没有露脸,事实上……我其实很惊讶一件事。”
伽笠看向了两人,很严肃的说:“那个人说的是天朝话。”
“啊?”云飞和秋岸脸上的难以置信彻底盖不住了。
“龟龟……不是说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吗?这妖孽是天朝人?”秋岸叹为观止。
云飞也很惊讶:“惊了,这不会是哪个山头呼吁人们相信科学的大师吧?”
“天朝人,挑了个没有生命体的宇宙,救自己的仆人?”云飞又重复了一遍,不知是因为惊讶还是难以置信。
秋岸也难得摇头感叹:“哪一段单拎出来都是重量级。”
伽笠迟疑一会,又补充道:“他原本似乎笃定那个寄生体的能量不会残留,所以打算清理掉所有的研究痕迹。”
“但是有另一个……好像是女人?不然就是个说话很轻柔的男人,和他说了什么之后,他才决定留下这些信息。”
云飞彻底明白了,脑海里一个狗血的故事开始成型。
男人的重要伙伴出事,他穷尽一切挽救,最后与对方达成共识,离开,结果留下烂摊子,但是为了防止节外生枝,又为了后继可能的情况变化,留下了意识形态的录音。
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的莫名穿越和他有关?如果自己多找几个血咒实验室,搞清楚全部的前因后果,是不是就可以找到这个家伙,或者说他同伴之类的人,离开这里?
也就是说,据点的人,不管他们的死活也无所谓?
一个阴暗的想法开始在云飞的脑海里滋生,他抬头看了看伽笠,眼神十分怪异。
伽笠也察觉到对方眼中的阴霾:“怎么了吗?云飞先生。”
听见面前这个同伴的呼声,云飞好似撞了南墙回头了一般,突然一怔,沉默片刻后:“没事。”
……算了,原计划一样可以顺带解决这些事,不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