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啊,又不是他们在座的某些世家的地盘,无所谓咯!
至于庶民?
庶民跟他们这些老爷有什么关系呢?
“琅琊一郡不足为虑,圭窃以为,主公此时还是需养好身体,凡事可以后再做打算。”
陈圭起身了,作为徐州的无冕之主,徐州世家代表人,他说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你看看那些武将,不也没人跳出来反驳么?
陶谦挑了挑眼皮子扫向其他人,脸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其他人也是这么认为的么?”
......
“呵呵,那便依沛相之言,某乏了,明日准备接待兖州来使,届时定下即可。”
陶谦摆摆手,然后在陶商陶应二人搀扶下离开议事厅,留下一众徐州高层。
他们啊,世家,只以自己利益为重,尤其是在陶谦不行的情况下,怕是他们早就恨不得麻溜找个新的徐州之主了。
啧啧。
陶谦虽病,命不久矣,但此时此刻,他看的可是比谁都更清楚。
“商儿,应儿,为父自觉时日无多,此事本为张闿所闯下的祸端,万无殃及无辜之理,若是为父身康体健,或许还能将此事尽可能地平定。”
“但,为父,时日无多了,如今,也只能苦一苦琅琊的庶民了。”陶谦那粗糙的双手拉着两个儿子的胳膊,父子三人坐在床上叙着话。
陶商陶应二人暗自垂泪,他们又岂能不知?
庇佑了他们一生的父亲即将逝去,岂能不能垂泪?
“哈哈,莫哭莫哭,虽然你们二人并不能抗下徐州这一州之地,但,某身为你们二人的父亲,还是要给你们安排好后路的。”
“尔等且听我道来。”
......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明日将琅琊割让之后,某再安排机会,让你们跟曹营使臣私下聚首,届时,便靠你们自己了。”
“为父能帮你们的,也就只有如此了,呵呵。”
“是,商儿告退,父亲早些休息。”
“应儿告退,父亲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