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
夏天夹起一块鸡蛋,尝了一口。
发现味道很不错。
这炒菜的水平,要是放在外面,起码有个四级炊事员的水平。
不过对比他厨艺宗师来说,还是有着比较大的差距。
一顿饭很快便结束了。
饭后,刘二丫跟着母亲收拾碗筷。
而老刘头则是和夏天出了厨房。
“小夏啊,今晚你就住在东边的耳房里,怎么样?”
“刘大爷,这方便嘛?”
毕竟按照一开始的计划是,没有刘二丫母子二人。
如今人家母子二人回娘家,自己一个外人是不方便打扰的。
“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
“你放心,家里别的不多,就是这睡觉的房子多。”
老刘头以为夏天是害怕没地方睡觉而担心。
“再说了,现在天已经黑了,你一个人怎么回去?”
老刘头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已经擦黑的天色。
时节已然入了秋。
天黑的时间也是越来越早。
时间不到七点,天就已经黑了。
夏天看了看天色,发现时间确实已经很晚了,随即也不再拒绝。
现在也没有路灯一说,再加上回去的路也不好走。
真让自己一个人从老刘头的家里回林业局。
夏天也不敢一个人回去。
倒不是害怕走夜路,而是现在也有宵禁。
晚上的时候,会有民兵巡逻。
要是回去的路上,让民兵抓住。
不由分说再给自己直接打靶了,那可真是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结束军管这才没两年。
而且华夏现阶段也没有颁发禁枪令。
而且现阶段农村里的民兵的权利不是一般的大。
要是真给抓住打靶了,都没地方说理去。
作者菌那里曾经就有过民b打死人,然后什么事情也没有。
不过打死的那个是个外地的人。
这是真实的事情,作者菌家里就是农村的。
作者菌的太爷爷给作者菌的爷爷说过。
而作者菌的爷爷恰好也给作者菌说过。
不过这里属于文学杜撰,大家不必当真。
扯远了,言归正传。
晚上。
堂屋炕上。
老刘头两口子正说着悄悄话。
“老刘啊,这个小夏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我也不太清楚。”
“不过小夏确实是个有本事的。”
“从北平城的大学毕业,主动要求来局里种树。”
“而且不光业务能力强,他还会医术。”
“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我的这腿就是小夏给治好的。”
“现在是一点都不疼了。”
“原来一到阴天下雨,就难受的不得了。”
“结果今年,我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说的可真玄乎。”
虽然老刘太太的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已经信了七八成。
毕竟自家老头子的身体情况,她做为枕边人,还是十分清楚的。
“你说,要不要让小夏给小源也看看?”
“还是算了吧,我也不好张这个口啊!”
“而且小夏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在坝上种树。”
“这给我治病还是抽空的,过两天小夏还要上坝呢!”
老刘头思索了一会,拒绝了自家老太太的提议。
老刘太太口中的小源是她娘家的侄孙子。
小孩子从小就爱流鼻血。
经常莫名其妙的就流鼻血,而且动不动还发高烧昏厥。
能活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
老刘太太叹了一口气,也没再说什么。
她当然理解自家男人说的话。
小夏帮自家男人就已经是大恩大德了。
自己也没资格要求小夏在做什么。
再说了,小夏帮自己是情分,不帮自己是本分。
自己要是向小夏贸然提出这个要求。
要是小夏答应了还好说,要是拒绝了那可就不好了。
就算小夏答应了下来,能不能治好还是两说呢。
自家的侄媳妇的性子又是个泼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