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人没有放弃,持续不断地敲着:“船长,我是王勇。”
谁?船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视线瞟向监控屏幕,一眼就看到船长室外身姿挺拔的青年。
监控的视角从上往下,在软发的遮挡下,只能拍到他弧度优越的鼻梁。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若说不是老天赠姻缘,他都不信!
船长用力地吞咽着,拉好裤链,快步走到门前。
他将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套在身上,迫不及待地打开门。
只见鹿丘白低垂着头,鼻尖有些红,对上视线的刹那,船长发现他的眼角也有些湿润。
“这是怎么了?”船长忍不住怜香惜玉,“哭了?谁欺负你了?”
鹿丘白的表情更加委屈:“船长,我惹大副不高兴了,他是您亲封的大副,我惹他不高兴,就是惹您不高兴,我来向您道歉。”
“这事儿啊...”船长拖长音调,借机用目光上下打量着他。
船员服穿在他身上就像高奢,略显宽大的外套下,流畅的腰线若隐若现,勾勒出青年劲瘦有力的腰身。
船长舔了舔唇瓣,暧昧地看向一脸紧张的青年:“你知道错就好,至于我原不原谅你,关键在于你能不能干。”
他咬重了“干”字,意图明显。
动作片没有暂停播放,已经推进到剧情的高.潮,轰炸着鹿丘白的耳膜。
鹿丘白认真地回答:“能干,特别能干。”
他把“干”字咬得更重。
船长侧过身让鹿丘白进门:“你现在就证明给我看,你到底有多能干。”
鹿丘白走入船长室。
门在他身后关上,他听到锁门的声音。
鹿丘白问:“船长,为什么要锁门?”
“难道你想被其他人看见?小勇,你的爱好真奇怪。”船长没有正面回答他,急不可耐地催促着,“脱吧,快脱。”
鹿丘白缓缓脱下身上破烂的船员服。
他的身材比例也是一等一的精致,像上帝精心捏制的人偶,身上的肌肉多一寸太满,少一寸就过于寡淡,偏偏是现在这样,完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而当着别人的面脱衣服的举动,让他的脸颊红晕怒起,显得无暇而圣洁。
船长擦了擦唇角的涎水:“怎么不继续脱了?”
鹿丘白轻声道:“船长,您的扣子扣歪了。”
船长恍然回神,这才看到胸口两枚纽扣扣错了位:“这不都是急着给你开门么,小勇。”
他将纽扣解开,□□着向鹿丘白靠近。
鹿丘白的脸颊更红,看在船长眼里仿佛欲拒还迎:“船长,穿着西装办事多不方便。”
船长犹豫了一瞬,却听鹿丘白道:“待会要是把您的西装扯坏了...”
船长感到口腔里有唾液正在分泌,这句话击溃了他最后的犹豫,他迅速脱下西装,将手伸向青年的胸肌,“嘿嘿”笑出了声:
“看你表面这么正经,原来心里比我还着急,真是荡...”
——鹿丘白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船长一愣:“嗯?”
下一瞬,一股能把手腕都捏碎的巨力袭来,让他忍不住发出惨叫:“啊啊啊——你干什么?赶紧松手!”
回应他的,是青年骤然灿烂的微笑。
鹿丘白反手将船长的手臂向后折,一步绕到他身后,另一只手揪住他后脑勺的头发,摁着他的头颅往桌上狠狠撞去。
哐、哐、哐。
动作片已尽尾声,撞击声盖过了淫喘,在船长室不断回响。
约莫撞了十数下,鹿丘白的手臂有些酸,松开手,船长“噗通”一声向前栽倒。
他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气喘吁吁地威胁道:“你给我等着!我可是船长,你完蛋了,王勇,我要弄死你,弄死你全家!”
半天没有回复。
船长艰难地扭过头,只见鹿丘白捡起丢在一旁的西装,拍了拍,往自己身上一套。
他信手抹去溅在眉尾的鲜血,居高临下地俯视,展颜一笑:“一来就抢了你的位置,不好意思啊。”
“但是现在起,我才是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