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东在几个警察的看管下,迎着旁人诧异的目光走出了校园,钻进了一辆警车之中,随后,警车一个拐弯,扬长而去。
令易小东意想不到的是,警车并非驶向西区派出所的方向,而是朝着相反方向驶去,渐渐地,距离市区越来越远,四周越来越偏僻,从康庄大道驶进了羊肠小道。
易小东问道:“不是要到派出所协助调查吗?怎么往北城区这边来了?”
“给我闭嘴,再敢吱一声,老子就一枪崩了你。”
哪曾想,那几个警察一改先前的平易近人,一个个都换了恶人的嘴脸,其中一个警察还掏出枪来指着易小东的脑袋。
坐在易小东旁边的警察说道:“得罪了邵少,你就别想有好下场,现在我们就带你到邵少那里去忏悔,放心,邵少不会让你轻易死掉的。”
易小东眼中寒芒一闪即逝,沉声道:“你们是人民公仆,不是别人的走狗。”
闻言,那几个警察哈哈大笑,其中一个警察推了推易小东的脑袋,说道:“你是读书读傻了吧?人民公仆这头衔值多少钱?有十万块钱多吗?”
很快的,警车便在一处废弃厂房前停下,在警察的推搡下,易小东不情不愿的步入废弃厂房内,一踏入大门,易小东便看到了邵蓝那张熟悉的脸孔,他正对自己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易小东淡淡的说:“残疾人你笑什么?双腿都粉碎性骨折了,你还能笑得出来,不得不说,你心真大,别人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你是心里能翻江啊!”
闻言,邵蓝笑容一僵,旋即,被暴怒所取代,咆哮:“易小东,我说过了,你不弄死我,我就会让你生不如死,现在,我来兑现承诺了。”
易小东朝前迈了一步,邵蓝眼皮狂跳,对于那天的惨痛经历,他至今仍历历在目,忍不住推动轮椅往后一退。
那几个警察见状,一个个都掏出枪对准了易小东,其中一人大喊:“不许再向前一步,否则,我就开枪了。”
果然,威慑起到了作用,易小东没有再挪步,站在那里看着邵蓝,淡淡的说:“那不知道你要怎样让我生不如死呢?”
就在易小东话音刚落,忽然,一人从后勒住他脖子,使劲往后掰扯,粗壮的手臂紧勒着脖颈,导致呼吸困难,很容易便会缺氧,头晕目眩。
同一时间,又有四人分别拿着绳索扣住他的手腕以及脚踝,五人朝五个方位一退,他整个人都给他们架空,形成一个大字型。
邵蓝眼中闪烁着疯狂,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咬牙切齿地道:“现在就让你尝尝五马分尸的滋味,不过你大可放心,他们的冲击力没有马强,所以是不会造成五马分尸的效果,但是那种痛苦,是相等的,给我拉,哈哈哈哈...”
得到邵蓝的指示,五人同时间朝着五个不同方位用力掰扯,似乎要将易小东的四肢百骸都给分家,只可惜,废弃的厂房内,并没有响起邵蓝想要听到的哀嚎声,只有五个警察粗重的喘气声。
“给我用力拉,你们都他娘的没吃饭吗?”
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邵蓝大为恼火,他不想太早做掉易小东,他要好好折磨易小东一番,哪曾想,人家一点事没有,反倒是这五人先喘起来了。
其中一个警察喘着粗气说道:“邵少,这人皮太厚了,根本就拉不动,跟石头似的。”
“都他娘的是废物。”邵蓝骂骂咧咧,旋即说道:“把他放下来,用另外一种方式折磨他。”
“好咧!”
五人得令,一人找来一张椅子,将易小东牢牢按在椅子上不让他反抗,旋即,又有人端来一盘水,还十几张作画用的宣纸。
雨浇梅花!
这是华国明朝时发明的一种刑罚,将沾水的湿纸一层一层蒙在脸上,堵住口鼻,使其无法呼吸,四肢被禁锢,无法挣脱,使之窒息而亡。
易小东由始至终都没吭一声,很配合的坐在椅子上,任其摆布,在别人看来,他是已经绝望了,彻底放弃了挣扎抵抗。
倒不是说易小东真的绝望,失去了抵抗之心,而是他想看看,这邵蓝会用怎样的方式折磨自己。
是不是觉得有点恶趣味?
易小东也承认自己确实有点恶趣味,毕竟邵蓝用的折磨方式全是源自于古时候,人家特地翻查资料才找到的满清十大酷刑,要是不让他试个够本,易小东都觉着对不起他。
警察将湿纸盖在易小东的脸上,转身刚想抄起一张宣纸沾水,可不知哪里来的一阵怪风,竟将易小东脸上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