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根本无从判断。”
“对了，之前你说，皇甫代是最早发现药液真相的人是吧？”
钱泰康点头道：“是的，玄蛇大人传来的消息。”
穆阳叹了口气：“既然如此，皇甫代必然是我们要重点关注的对象，不管怎么说，他都可能是与这幕后之人关系最密切的人。”
钱泰康惊疑道：“你怀疑皇甫代也是幕后之人的棋子？”
“也许他就是幕后之人也未可知。”
钱泰康眉头深皱：“那就说不通了，皇甫代如果与幕后之人相识，根本不需要用投石传信这么漏洞百出的方式联系。”
穆阳也是眉头微皱：“我们现在也只是猜测，总之还是去求证一下，也许皇甫代也是被幕后之人愚弄，成了不知情的棋子。”
“而且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
人类的智商是不相同的，愚昧之人会直接理解他人字面上的意思，从不深究。
而稍有智慧之人，则会开始理解他人的言外之意，揣测他人的隐藏想法，但这种人往往会把简单的事情想得复杂，复杂的事情弄得更加复杂。
拥有大智慧之人，则是一眼洞穿智慧不如他的人的想法和意图，并且善于将复杂的事情变得简单，于是显现出一种大智若愚的状态。
可惜钱泰康和穆阳也算是心机深沉之人，只是达不到大智若愚，于是被楚云梦故意泄露出来的信息带偏了思维，开始不断怀疑所有人。
不过这也正中楚云梦下怀，这些人要不是疑神疑鬼，互不信任，他又怎么能把这些人玩弄在股掌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