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就更丢人了。王狗儿和刘老二互相瞪了一眼,默默地坐了回去。
“都是欠收拾的赖皮货,不敲打一下,这铺子都要被他们掀掉。掌柜的,莫要理会他们。”
邹婶转过头向桂清解释,桂清也只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继续捏着手里的面团。
虽说蒙着面,一众看客仍然被这一笑迷得心神荡漾,只是疑惑这姑娘一直也没说一句话,莫不是个哑巴?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身段,难怪会在这铺子里了,兴许是被家里赶了出来吧。
众人心中脑补出了不少的可能性,最离谱的莫过于桂清是一个妾生的哑女,自幼被大妇欺辱,被父亲视为有辱门风,最终被赶出家门,而作为侍妾的母亲只能将自己的私房钱给她,让她在这小铺子里自力更生。
这一连串的联想真是让楚云梦目瞪口呆,不得不佩服于群众的想象力。
这个想法来自于一名书生,他不单是这样想的,而且还对桂清产生了同情,幻想着要让桂清脱离苦海,随后两人终成眷属,他则有朝一日功成名就,然后带着自己的娇妻回到岳父家里,为娇妻撑腰,将欺辱过自己娇妻的人羞辱一通,扬眉吐气。
楚云梦强忍着笑意,肚子久违地感受到了一丝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