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响。
随着声响,两边的手下纷纷踏沙而来,那荒漠上人影绰动,很快双方便展开了厮杀。
风沙之下,这两伙大理寺卿的人杀得天昏地暗,刀光剑影中不停的有人倒下,染红了茫茫的黄沙。
“鲁大人,阉人的功法阴柔至极,你们得了去又能如何?”
“哼,那这阴柔至极的功法,你们周宣帝又想得去干什么。”
“我等只是想毁去这部邪功,这天月公公是个天才,与各类武学秘籍中揉合出这样一部神奇的功法,但副作用太大,留存于世必然是祸害。”
“哈哈哈,好一个大义凛然,当我们不知吗,你们早就选好了十几位有武脉的太监,就等着这部功法带回去。”
“鲁大人你这是血口喷人,我们陛下岂是北镇王那样的叛逆,你们北镇王是想自己练吧。”
“哼!多说无益,看剑!”
两位大人厮杀许久,他们武艺相当,最后还是鲁大人技高一筹,杀了傅大人一伙人。
然后鲁大人带人在附近搜索四周七天,终于找到了那位逃跑的太监。
可惜这人已经死了,全身尸骨被野狼撕成了碎块,要不是腰间别着的一块御药房的腰牌,上面写着御药房通理王种和,不然就辨认不出来了。
鲁大人又在其身上搜寻了数遍,除了还有五十两银子外并未其他的东西。
“坏了,这人身上的天月功法不见了,看来并非是野狼袭击,而是有人先下的手。”
鲁大人眉宇间一筹莫展,边上有人疑惑的问道。
“大人,这姓王的太监从京城一路逃到这边,会不会那部功法在路上就被其他人得去哪?”
鲁大人想了想后,断然摇头。
“不可能,这部功法意义非凡,天月公公能以普通人的身份,在十年内忽然成长为武道后天境高手,就是靠这功法。”
“这样的功法,这王种和只会无比的珍视,如何会轻易的让与他人,所以他只要活着,就代表功法就在他的身上。”
“而这王种和最终死在这野外,那只能说明功法丢失在这里。”
鲁大人一通分析完,目光扫过茫茫的戈壁,终究是叹息一声。
在荒无人烟之地,他无法调查。
“回吧,虽然未能截获功法,可断了阉人后起的一条线,在北镇王面前也有交代了。”
说罢几人启程离去了。
之后数日他们回到了悬方志驿站内,方凡特别小心的观察着他们,但发现这群人并未找自己麻烦,那份深藏心中的忧虑稍稍放下了。
接着鲁大人几人回京去了,隔了数月各种消息才传递到驿站内,那时方凡才得知,原来这个太监名叫王种和。
还有这王种和其实是天月公公身旁服侍的老太监,那位天月公公在被打成重伤后,没过几天就死了。
临死前天月公公把这份重要的功法传给了王种和,让他逃到关外,偷偷的习练,好为以后阉人再起做准备。
可惜王种和离开时正值大乱,身上没带够银子,只能装成重犯发配来边疆。
本来这王种和还想着到了边疆后,寻机逃离,然后躲起来习练这部神奇的功法。
奈何身上没银子,连粮食都买不到,他又是个没有武道能力的,一到大漠上那就是个死字。
所以最后他才会在被逼无奈下出售了那部功法给方凡,本来想着靠这些银子悄悄的过关,去塞外了却残生,哪想到一出驿站就被群狼给咬死了。
得到这些消息后,方凡的那份心彻底的放下了,每日里白天炼药,晚上习练武道,继续这无忧无虑的日子。
那北镇王与周宣王的大战也分出了胜负,北镇王获胜,坐北朝南登基上位,成了周幽帝。
周幽帝一上位就大开杀戒,将姚家一脉尽数诛杀,连个奴仆都不放过。
那京城之中又是哀鸿遍野,血流成河。
立下这等君威之后,周幽帝开始了励精图治,大周少有中兴的局面。
然而一方安定,另一方又有祸事升起。
自从昭月公主外嫁乌孙之后,大周的西部边陲一直平安无事,然而随着昭月公主现任的丈夫车莫聂一死,乌孙国新立了一位新君。
这位新君是北戎公主所生,心向往北戎,一上位就将昭月公主囚禁,并且发兵攻打玉雪关。
与此同时北戎在北方策应,十万精骑连夜南下,劫掠大周地界。
一时间安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