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将你当作星子,放在心间。”
他说着说着,泪泛了上来。
崔泽本以为他已经看破,能跳到天边,往下俯瞰他和林念瑶。
结果真和林念瑶面对面。
他还是打翻五味瓶。
是恨非爱,情总难自抑。
林念瑶听到崔泽的情话,满意地笑了起来。
崔泽问林念瑶要光明铠的凭条。
林念瑶却笑着得寸进尺起来。
“不够。”
“我要你更爱我。”
对新的一轮索求,崔泽意外又不意外。
虽不算意外,但崔泽多少不甘。
“你方才答应了我……”
林念瑶伸出手指封住崔泽的唇。
“要你更爱我怎么了?”
“我是女子,向自己丈夫多要一点怎么了?”
她突然抢过酒壶,一杯又一杯地喝起来。
林念瑶喝了大半壶下去,远超过她的酒量。
林念瑶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一脚蹬掉了自己的鞋。
她斜躺在床上,脸上的绯红已经满得溢出来。
她侧过头,遥遥地对崔泽说:
“我要你伺候我,给醉酒的我守夜。”
“想要光明铠,你得更爱我才行。”
她说完,故意转头看笼着床的帐幔。
她用余光悄悄望,见到崔泽起身往她的床边走
林念瑶在心里轻笑。
她用纤长的手指划过被她藏在胸口的凭条。
这真是个好东西。
可以让林泽对她予取予求。
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能给林泽。
她再也不要像在丽山行宫大殿那样,在慌乱中嫉妒,在无措中后悔。
崔泽走到林念瑶的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你真的要我为你守夜?”
林念瑶点点头,“当然啊。”
崔泽的神色变幻莫测,但多少看得出里面有凄凉。
“我身上的伤从没好过,我需要休息。”
林念瑶娇俏地瞪了崔泽一眼,“你少敷衍我!”
“你在丽山行宫打得过公主府的护卫。”
“熬一晚上,给我守个夜怎么了?”
“我就要你守我。”
崔泽解开衣领上的玉珠扣和里衣的系带,褪去半身衣服,露出大半个臂膀。
他将背上的,绷带都盖不全的伤露给林念瑶看。
“不是敷衍。”
林念瑶见过了崔泽的伤,却不为所动。
她心中的嫉妒再次打翻,甚至将自己和肃国公比较起来。
“我就要你守我。”
“你能为肃国公豁出命去,为什么不能为我舍命一回?”
她眼里的嫉妒愈发地重,渐渐变成难看的尖酸和刻薄。
“你还想不想要光明铠?”
“你想要的话,我就必须是你心里最重要最特别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