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缺,如果当时皇奶奶不选择为了朱家江山之稳定对此事沉默,或许还能救你母后一把。”
马皇后这个没有参与的人都自责至此。
而朱元璋对此认个错都没有,更别说自责了。
“皇奶奶,此事与你无关,你也不必自责,孙儿知道,洪武七年让嫡子给孙贵妃服丧的事情已经伤了你的心,洪武十一年母后的死,为了大局,你也只能沉默。”
马皇后把朱雄英拉到身边,抱住了朱雄英。
“情绪的尽头不是大吵大闹,而是沉默,哀大莫过于心死,悲大莫过于无声,往事已矣,我们祖孙俩接下来好好过日子吧。”
“嗯嗯。”朱雄英也抱住了马皇后。
朱雄英知道,马皇后在宫中受的委屈也不少。
都怪那个吃绝户的!
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
凤阳。
“阿嚏,阿嚏,怎么回事,怎么总感觉有人在念叨咱?”朱元璋喷嚏打个不停。
朱标叹了口气,“爹,可能是天亮了,多穿点衣服吧。”
裹着被子的朱元璋擦了擦鼻涕,拿出了朱标送的金痒痒挠,“标儿啊,把它拿去当了吧,天儿确实越来越冷了。”
朱标摇了摇头,“爹,还是留着吧,这是最后一件也是唯一的一件值钱东西了,您手上拿个痒痒挠都顺手了,突然没了,会感觉少点什么的。”
朱元璋闻言,又从怀里摸出了五枚铜钱。
“可是不当的话,这五文钱也不够御寒的啊,咱们还回得去京城吗?”
在凤阳乞讨,顶多饿不死。
冻不冻死就不一定了,给点吃的都是当地百姓心善了,给钱更是没有。
“回得去,但好像得把常氏的嫁妆钱还清才行,爹啊,咱们就算用了,真有用那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