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游建彬和温氏离开游清波的院子,也没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出现。
九姑不解地问道,“王妃,是裕丰侯府屡次想用毒药对付您,您直接把他们除掉就行。何况凭您的能耐,要除掉他们并非难事,为何您非要找到华湘阁的人呢?那些江湖门派多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说到底还是买方的过错。”
夜时舒垂下眸子。
按常理来说,九姑说的的确没错,买方才是最可恨的。
可上一世,华湘阁的人在她面前现过身,这就不是简单的买卖了,而是实打实的帮凶!
而她通过上一世的遭遇,严重怀疑母亲的病逝也非同寻常。
偏偏这两件事,前者她没法向人诉说,后者她没有证据,只能暗中搜寻线索。
“九姑,我只是好奇,我大舅母不过是普普通通一内宅妇人,为何能与华湘阁有交集。”
九姑道,“王妃,如果您真的想找华湘阁的人,不妨告诉王爷,说不定王爷有办法。”
夜时舒惊讶地抬起头,“王爷与华湘阁有往来?”
九姑微微一笑,“奴婢的意思是您可告诉王爷,让王爷派人去打听。”
夜时舒干笑,“还是算了吧,我不过就是好奇心作祟,这种事哪能麻烦王爷?”随即她转移话题,“九姑,时候不早了,你跟着我跑了一晚上,快回房歇息去。”
九姑张了张嘴,似还有话想说。
但见她脸上难掩疲色,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退了出去。
晌午时分。
夜时舒就被门外争执声吵醒。
“九姑!”她忍不住朝门外唤道。
很快,九姑推门进来,到了床边一脸自责地道,“王妃,是奴婢没看好院子,让人扰了您清梦。”
夜时舒看着她脸上还未消退的怒气,问道,“怎么了?谁在闹事?”
九姑回道,“回王妃,您姑婆的侍女鸢尾来悦心院,说您姑婆受了将军大人的托付要张罗您的婚事,于是派鸢尾来清点您的嫁妆,还问奴婢讨要您私库的钥匙。”
夜时舒瞬间黑了脸,“清点我的嫁妆?”
不是她心眼子小,而是姑婆一来就要对她嫁妆下手,很难让人有好感!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对九姑说道,“再有人问我的嫁妆,该骂则骂、该给难堪直接给对方难堪,不用留任何情面。我的嫁妆,都是我娘留给我的私产,我爹和我大哥、二哥都做不了主。”
“是。”见她如此有主见,九姑露出了微笑。
只是让夜时舒没想到的是,范老夫人傍晚时分亲自来了悦心院。
面对一脸慈眉善目的范老夫人,她强忍着心中那丝不喜,以小辈之态将她迎进了花厅。
“姑婆在府上住的还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