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邀请你们去紫琼山庄,你敢说你们没赴约?柔儿见你们喝醉了,本来想照顾你们休息,没想到你趁着酒意强行要了他!事都做了,你还想抵赖不成?你怎么如此禽兽,柔儿可是你的表妹啊!”
“大舅母,你也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夜时舒忍不住替自家二哥出头,反斥道,“我二哥跟我们在一起,不但承王殿下可以作证,紫琼山庄的伙计也可以作证,他何时与清波表哥喝酒了?更何况是与人做那档子事,我二哥可做不出来!”
她本想看裕丰侯府与魏家狗咬狗,没成想自家二哥竟然被狗盯上了!
她暗戳戳地瞥了一眼自家大哥。
昨日去‘伺候’游清柔的男人是大哥找的,按理说应该很顺利才是,怎会出这种‘阴差阳错’的纰漏?
夜时珽一张俊脸如若覆冰,对游建彬和温氏说道,“大舅舅、大舅母,想必是清柔表妹醉酒认错了人,如舒儿所言,不但承王殿下可以作证,紫琼山庄的人也可以作证。如果大舅舅和大舅母不便去向承王殿下求证,可派人去紫琼山庄求证。”
温氏抬手指着他,更是怒道,“夜时珽,枉我一直觉得你是个稳重的,没想到你竟然明目张胆地包庇亲兄弟!事关柔儿的清白,你以为你们兄妹三人合起伙来就可以否认吗?”
夜时舒也不甘示弱地道,“大舅母,如果我们连自证清白都不行,那你们凭什么靠一张嘴就污蔑我二哥?证据呢?我们有人证,可以洗刷我二哥清白,你们有何证据说我二哥玷污了你女儿?”
“夜时舒!”游清柔突然激动起来,仇恨地朝她骂道,“上次在万福寺明明该晕倒的是你,明明该是你和魏永淮睡在一起,为何我会莫名其妙地晕倒,为何我会和魏永淮躺在一起?这次又是那么巧,明明我该跟二表哥生米煮成熟饭的,为何我又人事不省?我知道了,都是你搞得鬼!是你故意谋害我的对不对?你好毒的心啊,一次又一次的让我痛失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