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太子能胡诌?”
葛氏瘫软地坐到椅子上,嘴里喃喃道,“她怎么就成了公主了?她本该是淮儿的女人,我们淮儿该是北蔺国驸马才对……”
魏广征厌恨地瞪着她,“还不都怨你狗眼看人低!以前淮儿要娶她为妻,你非说她来历不明、无亲无靠,配不上淮儿!现在好了,一个将军府嫡女、一个北蔺国公主,全都让你作没了!”
葛氏忽地从椅子上蹦起,指着他鼻子反骂道,“你还有脸骂我?难道你就没狗眼看人低?”
魏广征怒道,“这些年家中大小事都是你把持,本以为你是个精明的,没想到是我看走了眼,竟让你这个蠢妇摆布!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在看我们父子笑话?这可都是拜你所赐!”
自从他迷上烟花柳巷之地,葛氏就对他怨恨上了。在他花几千两银子把勾栏院的玉娘领回府后,葛氏亲眼目睹他被玉娘勾走魂儿的样子,更是恨不得宰了他和玉娘。
现在又听他如此厌恨自己的话,葛氏直接炸毛,抓起桌上茶盏就朝他砸去,破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我为你们父子操持这么多年,你不但不感激,还领着贱人进门羞辱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杀了那贱人?”
“你敢!”魏广征也炸毛了,怒不可遏地指着她回骂,“玉娘温柔单纯,不是你这个心肠狠毒的女人能比的!你要敢动玉娘一根毛发,我一定休了你!”
正在这时,一抹娇柔的身影步入厅堂。
那玲珑有致的身段,走起路来婀娜多姿,似有万般风情藏于娇身中,更别提她还有一张千娇百媚的脸,那勾魂摄魄的眼睛,活脱脱狐狸精转世,恨不得勾掉天下所有男人的魂儿。
“老爷,您怎么又为了玉娘同夫人吵架呢?”玉娘温柔地贴上魏广征,纤纤玉指轻抚着他的胸膛,眸波半是心疼半是自责地望着他,“您要气,就该气玉娘。要不是玉娘来魏府,您就不会同夫人如此争吵了。每每看到您同夫人吵架,玉娘真的好心疼、好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