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逼人,她不会旧事重提。
自揭伤疤何尝不是自己欺负自己。
况承止沉默不语,詹挽月当他终于理亏了一次。
她继续说:“我不理解你为什么总把一切过错归结于我,你自己永远站在受害者的立场。”
也学他夹枪带棒:“你似乎也很享受理直气壮指责别人的感觉,是上辈子做过皇帝,这辈子没忘干净吗?”
况承止听完却只是挑出某个字眼:“也?还有谁?跟我一个朝代吗?”
“……”
詹挽月顿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她真不知道况承止是装傻,还是抓重点的能力真的就是这么奇葩。
詹挽月无语至极:“……算了,我真是对牛弹琴。”
她语气算不上好,况承止竟然没生气,还把她这话捡了起来,口吻闲散道:“你不也是牛?”
“?”
詹挽月皱起秀气的眉,瞪着他,气恼道:“你才是牛。”
“对啊,我是。”
况承止被她发脾气的样子逗笑,佯作正经:“我们都是属牛的,你忘了吗?”
“都是做牛的,你还会弹琴,你比我更牛。”
“……”
詹挽月气不打一处来,不想再跟他说话了,打开车门下车。
走了几步,她反应过来不对,这是她的车,她凭什么走?
詹挽月又气冲冲走回去,拉开驾驶座的门,赶人:“下车。”
况承止不知道从哪翻出个口罩给自己戴上了,又自来熟地用了她放在中控台的墨镜。
他单手搭在方向盘上,把墨镜往下扒拉了点儿,露出一双勾人的眉眼。
况承止慢悠悠地问詹挽月:“我把脸遮上了,现在可以送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