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住,我没去过。”
周子越怔怔:“可是阙阙说你们经常在别墅吃饭,每次都是你下厨,做她喜欢吃的。”
“有没有可能是我在自己房子学做饭,每次请一些朋友上门试菜,她都想办法跟着来,至于都做她喜欢吃的,她不挑食,你忘了吗?”
况承止伸出手,说一个词,弯一根手指,数数似的:“别墅、吃饭,我下厨,做她喜欢吃的。”
他轻哂道:“省去前因和过程,只说结果,这就是詹绾阙的说话方式。”
“子越,你认识她这么多年,还是不了解她,以后她说的话,你最多信一半。”
况承止还惦记詹挽月那边,多的没再说。
“我找詹挽月去了,我说的你记心上,别不当回事。”
况承止人都走没影了,周子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低骂出一声国粹。
周子越回到玩牌的房间,笑着跟詹绾阙说:“阙阙,我想给女朋友买个礼物,你来帮我参谋参谋。”
他也没给詹绾阙回答的机会,说完随便扯了个人过来:“来,你坐下,替你阙阙姐玩两圈。”
詹绾阙看起来也神色无异,站起来让位置:“好啊,我帮你看看。”
周子越把詹绾阙带到一个没人的房间。
门一关上,周子越脸上再没半点笑意。
他开门见山地诘问:“詹绾阙,你什么意思?老子拿你当朋友,你拿老子当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