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关悬跟况承止起了一些口角之争,她也跟况承止吵了起来,再之后就没印象了。
况承止还穿着昨晚的衣服,经过一晚,衣服上多了一些褶皱。
胡子没刮,头发没打理,脸上有一层浅浅的青碴,眼眶周围淡淡的乌青,衬得眼睛更深邃,但也憔悴。
他一贯讲究,注重形象管理,詹挽月不太有机会看见他不修边幅的样子。
“怎么这么看着我?”
况承止拉过床边桌,把托盘放在上面,下意识摸了摸下巴。
他难得有了一些容貌焦虑:“忘了刮胡子,丑到你了?”
心都死了,詹挽月哪里还在意这些。
她没回答,只问:“悬悬他们呢?”
“睡觉去了,守了你一夜,熬不住了。”
况承止打开砂锅盖子,热气升腾,小米粥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他把勺子递给詹挽月:“先吃饭吧,你昨晚胃酸都吐出来了,医生让你醒了就吃点流食,养养胃。”
詹挽月接过勺子,客气地说了一声谢谢。
况承止看着她,不说话。
詹挽月没马上喝粥,而是拿过床头柜的手机。
况承止看出她的想法,淡声开口:“九点多你助理给你打了电话,你没醒,我帮你接的,让她给你请过假了。”
詹挽月刚点开助理微信,听到这话怔了怔。
她想到上次况承止非要送她去工地,被助理撞见,误会他是自己包养的男模。
助理思维跳脱,况承止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光是想想这两人单独说过话,詹挽月就感觉头更疼了。
她皱眉问了句:“你只是让她给我请假,没说奇怪的话吧?”
她一直把生活跟工作分得很开,二者要是搅和在一起,只会带来麻烦。
詹挽月虽然不怕麻烦,但不愿意自找麻烦。
况承止被詹挽月时刻都要跟他划清界限的态度弄得心烦,没什么好气地说:“你助理还问我是谁了。”
詹挽月的神经瞬间紧绷:“你怎么回答的?”
况承止的唇角冷淡一扯,讥讽道:“我如果回答的是你老公呢?”
詹挽月立刻瞪了他一眼。
况承止挑了挑眉。
僵持几秒,詹挽月泄了气。
算了,何必再为这种事跟不值得的人较劲。
詹挽月嗓音淡冷:“如果是这样,就不算是回答了。”
况承止轻呵:“那算什么?”
“算你造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