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任何事都勾不起他半点兴趣。
周子越和梁序愁得慌。
况承止这状态怎么比刚离婚的时候还差。
想开解开解他都没辙,这人什么都不说。
前阵子况承止老借酒消愁,喝大了还能听他秃噜一堆。
现在进化了,酒不爱喝了,话也不说了,就纯emo。
这时,一个出去接电话的朋友风风火火地回来。
“我靠,你们猜我在大厅的卡座看见谁了!”
有人好奇问道:“谁啊谁啊?”
“林歇!跟一个女的,长得贼正,好像是宁家的大小姐。”
“宁家?看来传闻是真的。”
“什么传闻?”
“相亲联姻呗,林歇不是被他前妻戴了绿帽吗?这都快一年了,林家就指望这个收养的儿子振兴家族,哪能让林歇的婚事一直搁置下去。”
“联姻?可是林歇不是跟詹——哎哟,我去!谁砸我!”
周子越拿起一个烟盒冲那人砸过去,眼神警告:“秦老三,喝大了吧你,抽两根醒醒酒,别他妈胡咧咧。”
秦老三捂着被烟盒尖角砸红的太阳穴,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差点说错话,赶紧冲况承止赔罪。
“我喝大了,对不住,二公子您别跟我一般见识……欸?二公子人呢?”
座位上哪里还有况承止的人影。
周子越和梁序对视一眼,同样的困惑。
“承止去哪了?”
“不知道啊,刚才不还坐这抽烟吗?”
有个看见况承止离开包间的人说:“二公子好像去洗手间了。”
周子越和梁序同时松口气。
林歇就是况承止的雷区,刚才那些话,况承止没听见正好。
这个小插曲很快翻了篇,包间里的人该喝喝,该玩玩。
直到会所的经理着急忙慌冲进包间。
“周、周公子!”
经理气都来不及喘匀,一副天塌了的表情,火急火燎地说:“大事不好了,您快下楼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