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负责做饭的程姨上前问:“二夫人,二公子,你们想吃什么?我去做。”
设计院加班是家常便饭,詹挽月经常晚归,若非假期或者提前吩咐过,程姨不会准备午餐和晚餐。
詹挽月对吃食不挑剔,正要跟往常一样回答“都可以,有什么做什么”。
话到嘴边,想起况承止回来了,改口问他:“你还吃吗?”
毕竟他已经吃过一顿了。
况承止双腿交叠,慵懒地靠着沙发,修长的手搭在扶手上。
闻言,他瞥了詹挽月一眼,半笑不笑的,语气比人还浑:“这顿饭又算谁孝敬我的?”
詹挽月:“……”
程姨听得一头雾水,詹挽月翻译道:“他不吃,就我吃,做一人食就行。”
程姨:“好。”
程姨去厨房做饭,詹挽月拿起包,准备上楼换衣服。
刚迈出一步,况承止原本交叠的腿故意搭在了茶几上。
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像停车场的升降杆一样,挡住了詹挽月的路。
况承止等着詹挽月开口让他拿下去,结果詹挽月宁愿转身绕道也不跟他多说一个字。
况承止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跟石块一样哽在心头。
他的身体先于脑子做出反应,一把抓住詹挽月的手腕,抢在她开口之前开口:“詹挽月。”
“你从不主动回你父母家,今天为什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