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看他,声音藏在被子里,闷闷的:“不是月经羞耻,我是怕你……”
况承止惊讶又不解:“怕我?我有什么好怕的?”
“不是怕你!是……是怕你扫兴……”
詹挽月脸皮确实薄,这么隐晦的话也说得费劲,过了几秒,还像做错事的小朋友一样跟他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日子不准,我不知道洗澡的时候会……对不起……”
况承止听得心软,无奈道:“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还故意调侃自己逗她:“我没觉得扫兴,倒是你,詹挽月,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急色啊?”
詹挽月连忙摇头,湿漉漉的双眸望着他,生怕他误会,语气急切:“我不是那个意思!”
况承止又要被她看出火来,伸手遮住她的眼睛,哑声说:“好了,你先睡,我去冲个澡。”
詹挽月听他说冲澡,脸又开始发热,乖乖地“嗯”了一声。
况承止捞起地上的内裤,去浴室冲了半小时的冷水。
等他穿上浴袍出来,詹挽月已经疼得蜷缩起来,小脸煞白,额头都是冷汗。
况承止手忙脚乱,差点叫120。
那次之后,况承止从一个不知道怎么照顾女生痛经的直男,变成了一个帮詹挽月买卫生巾不需要问她买哪种类型的熟手。
况承止想到新婚夜,詹挽月说自己是洗澡的时候来的,他粗略算了算,到他冲完冷水出来,前后不到两个小时。
那点时间詹挽月都能疼成那样,眼下距离交流会结束至少还有四五个小时。
等回家再吃?哪等得起。
况承止掏出手机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小胡,马上去药店买盒布洛芬送上来。”
打完电话,况承止瞥了詹挽月一眼,毫不客气地评价:“詹挽月,你真的把我老婆照顾得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