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允和语气兴味,反问他:“你不会吗?”
况承止冷声道:“我不会。”
詹允和笑了笑,好像听见小朋友在说任性话:“行,你不会,等你冷静了我们再谈。”
“没什么好谈的。”
况承止明白从詹允和嘴里探问不出实话,也不白费力气了。
“既然你同意挽月打官司,我这边也会请律师。”
詹允和停顿片刻,语气有些不悦:“承止,你意气用事也该有个限度。”
“是你们以为我意气用事。”
况承止轻呵:“我不会跟詹挽月离婚,我姐应该早就跟你们表过态了。”
詹允和不理解:“为什么?你们分居都四年了,离不离又有什么区别。”
况承止以牙还牙:“那不如你先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同意挽月离婚。”
“一换一,这很公平。”
詹允和这时候当然不可能告诉况承止韩家的事情。
况家还没同意离婚,他们就在张罗女儿的二婚了,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闹离婚本来就让他们两家关系变得微妙了,这时候再得罪况承止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詹允和只能跟况承止打太极:“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况承止原话还给他:“那我也说过了。”
说完,况承止先挂断了电话。
况承止恣意妄为惯了,但凡惹他不爽了,哪怕你是天王老子,他也是脸色照甩。
詹允和被这一通电话挂得脸色铁青。
詹兴来绞尽脑汁想了一天也没想到联系詹挽月的办法。
但他没有死心。
詹兴来琢磨着一放学就开溜,绕开家里的司机,打车去找詹挽月。
电联不行那就面联。
结果这个计划也落空了。
因为司机一放学就在教学楼下面堵他,詹兴来根本没有开溜的机会。
这雷霆手段,知道的是老子管儿子,不知道还以为警察是盯嫌疑犯。
詹兴来人都麻了,一脸生无可恋回到家,走到客厅了,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
puppy没有来欢迎他回家。
往常puppy都是提前半小时在玄关趴着,眼巴巴望着大门等他回来。
今天连个狗影都没见着。
詹兴来在家里一边喊puppy一边找,狗没找到,倒是碰见训狗师从拖着行李箱从房间离开。
詹兴来走上去拦住他:“puppy呢?”又看了眼他脚边的行李箱,“大晚上你还要出去啊?”
训狗师情绪低落地说:“我被辞退了,三少爷。”
詹兴来莫名道:“为什么?谁辞退的你?”
“……是老爷的命令。”
训狗师苦笑道:“puppy这两天一直见不到您,白天趁我不注意跑到了主楼,一直趴在您房间门口,不吃不喝,怎么哄都哄不走。”
“傍晚大小姐回来看见了,跟老爷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长痛不如短痛,不如把puppy送远一点,时间久了,它习惯了见不到您的日子,也就恢复正常饮食了……”
“老爷听完觉得有道理,还说把puppy送走了也好,省得您玩狗丧志,成绩下滑,家里没有狗了,自然也不需要训狗师了,老爷让管家多给了我三个月工资,今晚就离开詹家。”
詹兴来听完崩溃了:“我玩狗丧志?我他妈成绩下滑是因为发烧!你们都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训狗师被詹兴来吓了一跳,不知所措站在那里,不敢吭声。
詹兴来平复了几秒,对训狗师说:“……对不起,我不是冲你。”
训狗师表示理解:“没关系,我理解您的心情,三少爷,puppy对你来说就是亲人,说句实在话,就连我都很舍不得……”
这时,训狗师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对詹兴来说:“我叫的车到了,三少爷,我先走了。”
詹兴来“嗯”了一声,过了几秒,忽然想起什么,追上去问:“puppy被送到哪里去了?”
训狗师:“您家在京郊的有机农场,就是每天给别墅送菜的那个。”
詹兴来知道那个地方,詹允和喜欢去那边钓鱼,他跟着去过几次。
“好,谢谢你。”
训狗师:“不客气,三少爷。”
旁边的佣人也再次凑上来提醒:“三少爷,您还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