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挽月爱美爱干净,又是敏感皮,只固定用一个牌子的护肤品。
上次痛经难受成那样都惦记卸妆,这回醉酒醒了肯定也惦记护肤。
她敷面膜都要在化妆台前面的日历上打卡记录,什么功效的面膜多久敷一次,从无遗漏。
工科女的爱美心思,细腻又刻板。
基地套房提供的水乳套装不是詹挽月惯用的牌子。
天刚擦亮,况承止就开车下了山,踩着商场开门的点,买了一套新的回来给詹挽月备着。
这么一趟来回下来,詹挽月还没醒,关悬和许今雨倒是在医务室外面的椅子上睡成了死猪。
况承止叫了服务生把那俩死猪抬回房间。
自己去厨房做了三道詹挽月爱吃的清淡小菜,熬了小米粥,里面放了适合体寒吃的红枣和红糖。
可是这些,詹挽月都不需要了。
她毫不在意把这些东西丢在了这里,连带着他一起。
可是凭什么她说不要就不要?
况承止把水乳套装扔进垃圾桶,脸色铁青离开了医务室。
同时掏出手机给助理袁易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况承止冷声命令:“马上联系一个擅长打离婚官司的律师。”
袁易作为况承止身边最得力的特助,对于老板最近面临的离婚风波自然是门清的。
“好的。”袁易问,“您对律师还有别的要求吗?”
况承止嗓音狠决:“胜诉率高,我要最高的。”
“必须抢在詹挽月之前联系到这个人,让律师接我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