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脸,脸上笑着,眼底却一片阴郁。
“不想让我高抬贵手放过你哥了?”
詹挽月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肉,任由况承止宰割。
她看着眼前高高在上的人,灼热发烫的血液渐渐冷却了。
曾经的耳鬓厮磨都是镜花水月。
靠得再近又如何?从最开始,况承止就是这么俯视她的,偏偏她蠢,还以为拥有过薄情人的真心。
詹挽月的目光冷得刺人,嗓音也没有一点温度:“老公。”
应付差事一样叫完,立刻索要:“我叫了,现在你能放过我哥了吗?”
况承止眼底浮现冷意,静静看着她,没说话。
詹挽月扯了下唇,主动解开领口的扣子,露出两道细薄的锁骨。
“这样够吗?”
詹挽月语气讥讽,手指搭上胸前第二颗扣子:“还要继续?”
眼看第二颗扣子也要解开,况承止一把捏紧了她的手,咬牙切齿地叫她:“詹挽月!”
他的脸都阴了,冷笑道:“为了林歇,你甚至不惜自轻自贱?”
詹挽月低头看了眼况承止的手,面无表情地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我给你羞辱我的机会,一次羞辱够,以后我们两不相欠,你也别再折腾我身边的人。”
况承止松开詹挽月的腰,无名火越烧越旺,沉着脸推开她。
“有被害妄想就去治,别在我面前发病。”
说完,况承止偏过了头,脸色铁青。
阴晴不定。
詹挽月在心里默默评价了四个字。
她站起来,安安静静系上扣子,一言不发。
詹挽月越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况承止的心就越堵。
况承止拿过办公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抖了一根烟出来点上。
他嘴里咬着烟,随手把烟盒和打火机扔在桌子上。
猛抽了两口,嗓音干涩烦躁:“要我放过林歇,很简单,你做一件事就行。”
詹挽月抬眸看着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