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愫意识到自己说上头,不小心暴露了本性,赶紧打住。
她讪讪地对詹挽月笑了笑:“随时随地大小磕了,不好意思哈。”
“没事。”詹挽月话锋一转,“不过你误会了,林歇只是我哥,我和他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宁愫惊讶:“啊?竹马哥这就出局了?”
詹挽月纠正:“不,他就没入过局。”
“?”
宁愫有点绷不住了:“啊,那我刚才真情实感纠结选哪个算什么……”
詹挽月思考了一下:“算你想象力丰富?”
“……”
宁愫愣了两三秒,笑出声:“好好好,倒也没毛病。”
说话这会儿功夫,宁愫叫的车也到了。
上车前,宁愫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对詹挽月说:“误会的人不止是我,前夫哥……叫顺嘴了,二公子也误会了。”
“他今天是看见我和你哥相亲才冲上来动手的,他觉得你哥把你绿了。”
……真够荒唐的。
詹挽月心想。
明面上,她“嗯”了一声表示了解:“谢谢你告诉我。”
宁愫摆摆手:“没什么啦,有误会说清楚就行,我先走了。”
“好。”
詹挽月弯腰叮嘱了一下司机:“师傅,麻烦开慢一点。”
司机:“没问题。”
詹挽月目送宁愫坐的车离开后,返回调解室。
调解室里的几个人看着她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詹挽月一个都不想理,只跟警察交流:“刚才在电话里联系我的警察说,交完罚款签了字就能把人带走。”
警察:“是的。”
“在哪交罚款签字?”
“去隔壁办公室。”警察问她,“两个人你都带走吗?”
在场除了的况承止和林歇,还有梁序、周子越和一个大块头。
詹挽月知道大块头是跟况承止他们一起玩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她已经不记得了。
总共也没见过两面。
以前况承止跟朋友的局,很少带她一起参加。
联系她的警察已经在电话里说明了情况。
打架斗殴的是况承止和林歇,其他人属于涉案人员,带过来配合调查的。
因为涉案了,也就没有保释况承止和林歇的资格。
但这种程度的斗殴,只要是当事人认识的人过来,交了罚金签了字都能把人带走。
至于为什么不叫别人而是叫她,纯属是况承止和林歇共同的意思。
大周末在设计院加了一天班,忙到晚上九点多,都快到家又被通知来警察局捞人。
詹挽月现在心情已经不是心累能形容了,是心烦。
何况,这样的打架斗殴,前不久才在她眼前发生过一次。
詹挽月的视线从况承止和林歇身上扫过。
算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詹挽月收回视线,对警察点点头:“都带走。”
“跟我来吧。”
詹挽月跟警察去了隔壁办公室办手续。
手续不繁琐,不到十分钟就完事了。
最后警察口头教育了两句,放人。
从派出所出来,詹挽月点开微信的收款码,递到况承止面前:“扫一下,罚金五百。”
原本还因为詹挽月没拒绝捞他,又主动跟他说话而暗喜的况承止:“……”
况承止沉着脸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戳了戳,没反应。
屏幕跟他的脸一样黑。
“没电了。”况承止把手机往詹挽月那边递了递,自证。
詹挽月又把收款码递到周子越面前:“你替你的好兄弟扫一个。”
周子越面露难色。
况承止瞪着他,詹挽月盯着他,他在中间跟他妈夹心饼一样难受!
詹挽月催促道:“怎么,你的手机也没电了?”
周子越干笑:“我手机落会所了,事发突然,没有——”
话没说完,来电铃声从周子越的裤兜里传来。
“……”
周子越尴尬得头皮发麻,在詹挽月的注视下掏出手机,演技拙劣为自己圆场:“哈哈,瞧我这个记性,原来在身上呢,我先接个电话。”
说着,周子越接通电话。
一个宣传网贷的骚扰电话,换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