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的妹妹。
“对。”
“我的妹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谁来爱你,谁就该捧着真心。”
况承止打车了回了周子越的会所。
回去后,甭管谁跟他说话都不理,就一个人在那闷着。
用大文豪的话说就是,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如果况承止没瘸腿儿,周子越也就由着他要死不活了,找家庭医生上门来给他处理伤口。
瘸腿儿了那没辙,必须去医院。
要是治疗不及时,回头真瘸了,他就成了况家的千古罪人,这么大的罪过他可担待不起。
周子越和梁序连劝……其实也没劝,纯属武力镇压,把况承止弄到了车上。
一对一打不过,两个人对付一个残血瘸腿儿那简直手拿把掐。
到了医院一拍片,得,小腿骨折。
医生给况承止复位打了石膏,说要静养一到三个月。
况承止喜提一只拐,没了老婆又瘸了腿。
涧山公馆的佣人都是况宥真派过去的,他要是拄个拐回去,况宥真那里肯定瞒不住了。
况承止不想惊动况宥真,让周子越送自己回了市区公寓。
可惜,对况家而言,在京北这地界,根本不存在不透风的墙。
况承止有心瞒,还是只瞒了半个月。
他和林歇在会所打架斗殴的事情,全须全尾传到了况宥真耳朵里。
况承止要静养,楼都下不了,最近都是在家办公。
吃过早饭,况承止在书房看下属交上来的渲染概念图。
没看几分钟,玄关传来按密码的声音。
况承止以为是袁易来送文件,头也没抬。
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况承止顺便在书房里使唤袁易:“倒杯水进来。”
结果送水进来的不是袁易,而是况宥真。
况承止惊讶片刻,面色恢复如常。
况宥真会出现在这里就说明她全知道了,不需要他再说什么。
况宥真放下水杯,把况承止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心情那叫一个复杂。
一方面觉得弟弟纯属作死,恣意妄为惯了,活该有人来治治他!
另一方面,到底是亲弟弟,看他消瘦了一大圈,憔悴消沉,又免不了心疼。
况宥真叹了一口气:“程姨一会儿过来,我让她照顾你这段时间的饮食。”
“伤筋动骨一百天,谨遵医嘱,别仗着身体好就不当回事,养不好回头落下病根,成了跛脚有你哭的。”
大学打球受伤那次,况宥真也对况承止说过类似的话。
况承止敷衍地连声说好,混蛋玩意儿一个。
时隔几年,历史重演,况承止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变。
“好。”
况承止不仅把况宥真的叮嘱听了进去,还垂眸道:“姐,对不起,我又让你操心了。”
“?”
毫不夸张,况宥真被这句对不起搞出一身鸡皮疙瘩。
在供暖不低于20度的室内,她竟然感觉瘆得慌,后背阴风阵阵。
不到十秒,况宥真脸上的担忧关心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盯着况承止:“不管你是谁,赶紧从我弟弟身上离开。”
况承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