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承止当她面舔了舔唇,嘴边勾出一抹笑:“好像又是荔枝味,有点甜。”
同一时间,霍迁文也在电话那头叫她:“挽月?你在跟谁说话?”
詹挽月毫不客气踢了况承止一脚。
然后语气如常对霍迁文说:“这件事跟霍总没有关系,不管光启是否结束跟徐玉泉的合作,我向你告发他的恶劣行径,他都会跟我算账的,这是我和他之间的过节,跟其他人无关。”
“霍总,我这边临时有点事,先不说了,谢谢你的关心。”
霍迁文停顿片刻,倒是有风度:“好,你先忙,回头再联系。”
詹挽月“嗯”了一声,把电话挂了。
一扭头,詹挽月气得往况承止胳膊上捶拳头。
一点没留情,力道肯定不比男人,但痛感还是有的。
詹挽月一边揍他一边骂:“你烦不烦,烦不烦!”
这样还不解气,又踢了况承止两脚。
况承止既不还手,也不躲,由着她出气,价值不菲的西装裤上多了几个女人的鞋印。
“手打疼没?要不休息几分钟再接着打?”
况承止甚至还从常温的酒柜里拿了一瓶苏打水,拧开瓶盖递给她:“嗓子骂干了吧,喝点水润润。”
詹挽月气不打一处来:“你没看见我在接电话吗?出声现什么眼,生怕人家不误会是吧。”
“我忍不住。”
况承止一脸吃味:“他凭什么叫你挽月?又能在你通讯录名单里,又能给你发微信,我受不了。”
“我是跟你离婚了,又不是死了。”
詹挽月好笑道:“说得好像我跟你离了就不能跟别人结婚了一样。”
况承止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朝詹挽月递苏打水。
“喝点水吧。”
“嘴巴一张尽说些让我去死的话。”
詹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