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脚后跟疼也不说话,别动,我先给你贴两个创口贴。”
詹挽月感觉不自在,脚趾蜷缩,手往前伸:“我自己来……”
“我帮你,你穿的旗袍,不方便。”
霍迁文拿出刚刚去问女服务生要的创口贴,撕开封口的纸,小心翼翼给她贴上,动作轻柔。
“备选礼服里有一条拖地的鱼尾裙,一会儿你换那条吧,这样下面穿拖鞋也不会被发现。”
詹挽月愣了愣:“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你舒服最要紧,再说裙摆都挡住了,并不失礼。”
霍迁文还搬出林歇:“你哥肯定也没意见。”
詹挽月沉默片刻,最后只能说一句:“谢谢。”
贴好两个创口贴,霍迁文把拖鞋放在她脚边:“现在可以站起来了。”
踩上舒适的拖鞋,詹挽月感觉自己双脚都得到了解脱。
她眉眼舒展,弯腰要去拿换下的高跟鞋,霍迁文先一步拎起。
男人劲瘦手背青筋凸起,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勾住两只高跟鞋的脚后跟。
“走吧。”霍迁文对詹挽月说。
公共场合为一双高跟鞋争来争去不好看,詹挽月承了他的情,点了点头。
高鞋跟的细跟随着男人的步伐晃荡,连背影的登对般配的男女谈笑着往休息室走去。
谁也没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况承止。
用来随礼的红包被他紧紧攥在手心,指节发白。
红包在他的掌心被挤压得变了形,原本挺括的纸张此刻皱巴巴的,仿佛下一秒就要不堪重负地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