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乱瞥,于是宁次侧头微微一笑:“想看?”
天天瞪大了眼连连摆手,小李也忙不迭地退后两步:“不不不不想看——宁次你真的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该想办法遮掩笼中鸟的又不是我,而是宗家。”
天天闻言一愣,看着宁次坦然的白眼,终于意识到什么,感叹道:“你是真的放下了啊!”
宁次抬手调整了一下护额的位置,慢条斯理地说道:“倒也不是,只是觉得没必要因为这种小事影响我的心境。”
父亲的仇,分家的恨,阶层的怨,还远远没结束。
血债血偿了,再来谈放下。
宁次只不过是不会再因为这傻比咒印而束手束脚而已,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
天天似懂非懂,也不再追问,而是转移了话题:“凯先生还不来吗?”
三人都还没有改口叫老师,因为凯说了,想要成为他的学生,光从伊鲁卡那拿到忍者护额还不够,还得通过所谓“忍者的考验”。
虽然没正式入门,但小李已经完全被凯传染了,不仅拿到了和凯一样的绿色紧身衣,还准备下个月存点钱去理一个和凯一样的发型。
这些宁次都勉强能接受,但问题是,小李甚至连说话都开始凯里凯气了——
“等待也是青春的试炼啊!让我们来个五十圈热身,为凯先生的考验加油助威!燃烧吧青春!”
宁次真的有些蚌埠住了。
他大爷的,小李支线前前后后做了几年,宁次再怎么忙都要抽时间跟小李炼体术,可任务完成依然遥遥无期。
结果凯刚来,直接就给小李上了强度,没几天就把小李给整变异了。
宁次甚至隐隐约约有感觉,从拿到忍者护额那一刻起,小李支线完成的契机也不远了。
很有可能在完成凯的学生考验之后,小李就会找到自己作为体术忍者的忍道。
到时候两头绿色珍兽喊着青春就开始发光发热,这让人上哪说理去?
又想起年幼时,主系统为了打破宁次的羞耻心,发布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偷内裤任务,宁次觉得更绝望了。
原来世界主流就是搞抽象?
不变态就不能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