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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是庞弗雷女士送我过去,不过她那天告假了,邓布利多教授说他有时间,就直接把我送过去了,我们还在尖叫棚坐着聊了会儿天。”
“密道?”西里斯很惊讶,他认为在打人柳的攻击下没人能完好无损地进入莱姆斯所说的密道,“噢——你接近它的时候的确没发生任何事。”
“它的树干上有一块结疤,按一下就安静了。”莱姆斯解释,随后又有些不好意思,“那棵树是邓布利多为了掩护我的身份种下的,听说伤了不少人。”
“梅林啊,太酷了!这听上去就像是在探险,你比我们更具备探险者的气质!”
詹姆光是听到描述过程就兴奋了起来,他眉飞色舞,真心觉得这件事很酷。他站起身来冲着莱姆斯眨眨眼:“而且没关系,这只是一个毛茸茸的小问题,我们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
莱姆斯并不觉得被冒犯到了,同情这种事情他经常能见到,还有来自父母眼中的怜惜,永远都是他每天心情的佐料。但对于詹姆这样直接夸赞他狼人身份的人,他还是头一次见。
“当然,要不要和彼得分享由你选择,他也是我们的朋友——我是说,他对你之前的古怪行为也有所怀疑。”
“是的,没错,我们是朋友。”莱姆斯温和地冲着他们两个笑,西里斯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莱姆斯是他目前见过性格最好的人,这样温柔的人却有着不幸的童年,不过他没有选择外露情绪,只是顺着詹姆的惊呼说一两句话。
不久后彼得也回来了,他刚想把好不容易借来的几本厚重的书献给西里斯,詹姆就拉过他并伏在他耳边轻声说了这件事,吓得彼得书也没拿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西里斯瞪了他一眼,彼得慌乱地去看莱姆斯的反应,急切地解释自己并不是故意的,他没有别的意思。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前落下,另外三人都忍不住笑了。
“我不会怪你,这是很正常的反应,替我保守秘密就好。”
莱姆斯递给他纸巾擦汗,又把掉在地上的书本捡起来放到了西里斯的床头柜上,告诉他自己要借的书自己看完。
西里斯苦着脸进盥洗室避风头去了。
詹姆跟彼得复述刚才的对话,他主要是为了自己反复咀嚼这段惊人的回忆。彼得并没有表现出被排挤的伤心,反而很感谢他们有把他当作朋友分享秘密。
这场毛茸茸的对话结束地非常迅速。四人怀揣着同样的秘密,入睡前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心中五味杂陈。
对于莱姆斯身世的怜惜、对他主动分享秘密的喜悦、对他每个月要遭受折磨的同情……无数情绪交织着潜入他们的大脑里,最后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意识到,他们四个人现在是真正推心置腹的好友了。
彼得香甜地入睡,莱姆斯睡了入学以来最好的一觉,西里斯的床上已经没了动静,而詹姆大半夜还在被窝里翻来覆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