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场合,不然沃尔布加不会让他们出门,他鲜少接触自然和动物。所以回到布莱克老宅后,那只蝴蝶在他梦里飞舞了一个晚上。
接着他意识到,那是罗温的手指,还带着凉意,就像那只在他梦里飞舞的蝴蝶。
他几乎能看到那只手是如何掠过他的肩膀,握住他的头发,再触碰到他脖子的。
罗温还在碎碎念,但西里斯满脑子都是指尖划过后颈的触感。
罗温喊来了奇奇,让它把地上的头发清理干净,最后好整以暇地看着西里斯,脸上带着微笑,好像在炫耀自己的剪发技术。
“你——”
西里斯只能发出这一个音节,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说不出话了,嘴巴又干又涩,手臂也抬不起来。
罗温疑惑,她看不出西里斯想说什么,最后索性走到他的面前,把头凑过去,双手叉腰,一双小鹿眼好奇地盯着他。
“我?”
非常近——
西里斯感觉心脏都快麻痹了。
但他却开始有了一个迫切的想法。
·
詹姆吃饱喝足后看着窗外的雪花深思。
目前魁地奇已经停止训练,他的作业也全都完成了,他实在想不出有哪里比温暖的公共休息室还舒服了。
于是他心满意足地走回塔楼,还在回味今天奶油蛋糕的美味。
不过他刚踏进休息室,就看到站在原地不动的木头好兄弟和围在他身边不停询问的罗温。
“你到底怎么了?你想说什么?你不把话说完我真的很难受!”
她撅着嘴不满地盯着西里斯,看到詹姆进来后立刻解释:“他刚刚还好好的,现在是不是中邪了——天地良心我只给他剪了头发,绝对没有利用他的头发做什么啊!”
詹姆狐疑地看着一动不动的好兄弟,用肩膀碰了碰他:“你还好吗?”
西里斯恢复了正常,他的腿有点发麻,反应过来后还用力甩了甩自己的双手,接着眼神闪烁地掠过了罗温,然后非常顺手地把手臂搭在了詹姆的肩上。
“你是不是不想走回寝室,特意等我来扶你?”詹姆吐槽他。
“你觉得我会像你一样吗?”
西里斯毫不客气地反击,根本不像一分钟前还呆滞的他,现在生龙活虎得很,罗温怀疑自己在做梦。
“难道中邪的人是我?”她喃喃道。
詹姆还想和罗温聊天,却被西里斯拽走了,两人以一种极其不雅观的姿势回到了寝室——詹姆几乎是被西里斯拖回去的。
回到寝室詹姆十分不爽,他们和罗温莫名其妙的疏远好不容易少了一点,又被西里斯打断了。
“嘿!你是不是该向我的裤子道歉?”
他的裤子有两个地方和其他布料不一样了,已经有了磨损痕迹。
但西里斯可没心思观察这些,他严肃地看着自己的兄弟,也迫使兄弟看着自己的眼睛,然后在对方惊恐不解的眼神里一字一句地说出了他此刻的想法。
“你觉得现在怎么样?”
“现在?怎么样?你在说什么啊?”詹姆一头雾水。
“我觉得圣诞就是一个好时机,”他兴奋地摇晃着詹姆,后者晕头转向,还得努力地听他说话,“我真是浪费了太多时间了,早在去年圣诞,或者说我过生日那次就该说出来的——”
“停下!”
詹姆狠心打断了西里斯的单方面输出,他快爆发了,西里斯一进来就开始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至少让他了解到底是什么事情才能给出意见吧!
“请你说人话——我能听得懂的英语!”
西里斯表情有一瞬间的尴尬,但马上他的嘴角就抑制不住地上扬,热情洋溢的声音从他嘴里传了出来。
“我觉得——我是时候向罗温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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