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洲国家都有这种诅咒的踪影,可以基本确定起源就在东南亚。
好在姜氏对这种恶毒的术法不感兴趣,当年姜娜的大伯也只是偷学了一部分。罗温的诅咒也就没能起到完整的作用。
“所以——”罗温猛地站起来,诧异地盯着邓布利多,她怕自己听错哪怕一个音节,以至于误解了刚刚邓布利多说的那番话。
“没错。”邓布利多恋恋不舍地尝了一口最后的果酱,“变形对于诅咒本身没有任何影响,换句话说,这小小的坏事决定不了你的生死。”
罗温一直以为自己死了也不会有多留念这个世界,说不定醒来以后就能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或者会去到一个新的世界,再或者就让她一直睡下去吧——她一定会不舍父母和朋友,这没错。不过这个危险的世界她完全不想待——但是现在她居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不过副作用可说不定,诅咒本身携带的恶毒意味还是一直存在的。”
“我还能活多久?”她傻傻地问。
“不知道,或者活到我这个岁数?”邓布利多拍了拍手上的吐司屑笑眯眯地说,“我都九十三岁了。”
罗温嘴巴张得更大了。
邓布利多站起来,双手背在身后,还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半月牙型的眼镜还稳稳地架在鼻梁上,纹丝不动:“看来奥尔是不会下来了,真可惜,她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的果酱能熬制得这么好吃呢?”
毫无逻辑的一段话,但罗温了然。她迅速跑到后厨把满满一罐覆盆子果酱装好,再递到了邓布利多手中。
得到想要的东西后邓布利多不再提奥尔,他道完谢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出大门,下一秒奥尔就幻影移形,浑身怒气地出现在了罗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