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方,吴崖子和方凌月两尊巨大身形,斗法对峙,风动雷鸣狂,龙吟火烈焚。
……
程正玉青铜鼎壁上幻化的灵兽越来越多,李清风,李清元和杨清璇现下面对着数十头灵光幻化的巨大灵兽,大有难以招架之势。刚才程正玉释放的风刀过后,青铜鼎幻化妖猿杀至,双拳一挥,力若千钧。三人莫敢力敌,李清元一个不小心,被妖猿重拳扫中,横飞十丈,倒地吐血,二度重伤。之前被玉笛击穿手臂,现在又被妖猿扫中,脏腑受伤,新旧重伤,无法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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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清璇飘身而至,引开妖猿,李清元赶紧吞下一粒丹药,返观内视可见,断肢正在续长,内脏正在修复,灵力行走经脉。待无性命之忧,也顾不上伤痛未消,赶紧以仅有法力,祭出穿云唢呐,唢呐声响,声震妖猿,妖猿嘭一声爆裂化为光点。另外九头灵兽奔来,李清风以方印法力阻住来势。杨清璇运转明月轮一阵砍杀,一连串‘噗嗤’之声响起,灵光光点四处飘散。
杨清璇高声询问:“四师兄伤势如何?”
李清元:“命是保住了,多谢五师妹!”
慈悲殿,玉清殿众弟子已然赶到,为首女修在程正玉身后禀报:“师傅,慈悲殿十人,玉清殿十一人,两殿弟子前来护法助阵!”
程正玉看着悬浮在熔岩流上的三人,讥讽地说:“助阵?你看看那几个人样子,何须助阵。不过来了,也别闲着,布阵,他们三个交给你们处理了!”
为首女修:“尊法旨!”
随即朗声道:“慈悲殿、玉清殿弟子,布北溟寒冰阵——”
众弟子齐声:“谨遵法旨!”
双手急结手印,咒诀一起,法阵高悬,法阵中有道纹游动,光盖寒月星辰。
李清风、李清元,杨清璇三人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三人心中纷纷暗道:“掌门这是什么破计策?纯纯地玩命,呢嘛!我们三人现在该当如何?”
李清元心中暗想:“看看人家张玄真,一年前,无极门受困之时,计策善始善终,前后呼应,一人单骑对付两名结丹长老。不交手,不受伤,一计调虎离山,把我们几人全都救下,还救了掌门。可是现在,再看看掌门你这……还釜底抽薪?把我们三人的命都抽薪抽没了!”想到此处,李清元因为身受重伤,又吐出两口老血。
空中吴崖子以神识看到远处三名亲传弟子身受重伤,性命堪忧,而对方一名结丹初期修士,带着北溟寒冰阵,局势极为不利。索性双手急变手印,九莲宝灯于空中一震,迅速化作一道银光,飞向李清风三人,在三人上空稳住慢速旋转,洒下仙光金莲,道道神光护住三人。
北溟寒冰阵的寒冰锋刃已经杀到,打在宝灯的光柱上,尽数破灭,无法伤及三人。杨清璇三人总算长出一口气,于护体光柱之中,立刻服下丹药,赶紧运功疗伤。
二十余人的寒冰大阵,打不动吴崖子的九莲宝灯,程正玉心有不甘,挥动双手,催动身前宝鼎,全力撞向宝灯,宝灯被撞,光柱震荡,七宝莲灯法力不稳。竟然有数道寒冰刀刃冲入宝灯光柱之内,带入丝丝寒气。不仅冰刃锋利,而且寒气猛烈,仅几丝寒气侵入,就透入肌肤骨骼。三人立刻神念一引,灵力运转,逼退体内寒意。祭起自己的法宝,准备再战。
……
张玄真此时被五行三绝阵紧固其中,不得解脱,传音道:“娘子,我暂时无法脱身,你且隐匿好,我要放出火龙枪对敌,待所有人注意力转至我这边时,你以剑雨阵破掉那边的九凤月华阵,我压力一减,自然全力攻那两个结丹初期的女修。”
程妙音关切传音过来:“夫君当心些,千万别被伤了。她们人多势众,要不夫君,咱们且逃跑了吧?之前你隐匿躲避,再伺机救人的那个方法,可否现在再用一次?”
张玄真回道:“现在和之前情况不同。那时我们在暗,对方在明,甚至不知道我们的存在。现在我们没法躲,况且我还被大阵紧固,逃不掉的,唯有以死相搏,方可有生机。”
程妙音:“算了,我自会全力护住夫君,夫君全力对敌。”说完长叹一声:“唉——!掌门这都是什么计策,考虑不周,害死人——!讨厌死了!”
武音希和霍宝慈的太极镜,夺魂铃铛全都同时杀到,太极镜阴阳一换,由守转攻,铃铛银光阵阵。五行三绝阵紧紧禁锢住张玄真,怕他隐匿逃跑。再往上,是九凤嘶鸣,蠢蠢欲动,由九名玄元殿弟子控制。
程妙音祭出七星宝伞,咒诀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