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而言语之际,常太一领着项元辰的一家妇孺从密室出来。正欲驾遁光带着众人夺路逃命,被枪马队拦下。常太一将项元辰家人挡在身后,握把挺枪与枪马队混战在一起。张彩灵见枪马队激斗正猛,随提刀握怒,也杀入战阵。
,!
见到常太一身影,张玄真道:“那人出现了!”
程妙音:“就是他断我腰身。夫君为我助阵,我去将其灭杀。”
张玄真伸手一栏:“不落纤尘的妙音仙子,去与此等腌臜之货动手吗??!为夫愿代劳。”
程妙音:“夫君结丹巅峰,杀鸡用牛刀!”
张玄真:“为夫就算是大罗金仙,也乐意受娘子驱使,这叫恩爱!”
程妙音:“你一道灵力过去,他小命就没了。”
张玄真:“在娘子面前,为娘子出手,重在过程,其次才是结果。”
程妙音咯咯一笑:“小嘴甜滴……妾身也愿为夫君牵马坠蹬,悉心服侍……”
张彩灵的声音传来:“主人,主母,你们若再继续腻歪,我就要把这人砍成肉泥了,他这身子骨,苦挨不到主人驾临了!”
话音刚落,一股凉风从张彩灵身边掠过,虚影灵光一闪,常太一竟然脚朝天,头冲地,倒悬而立。此刻张玄真的身形才慢慢显现。只见张玄真立于金甲傀儡上方,左手单手握着常太一右脚脚踝,将其倒着拎在空中。
常太一还想运转灵力,挣扎一番,却感觉丹田虚亏,没有一丝灵力可以调用,再看向自己身体时,竟然一条翠光软蛇将自己缠绕,蛇头探入常太一丹田之中,自然常太一不知道那是缚灵绳。
没有灵力运转,常太一与凡人无异,虽被张玄真玩弄于鼓掌,却无计挣脱。这个时候,常太一却想起求饶来了,声音急促,喘息不止:“前辈——求前辈放过晚辈这条贱命。晚辈当初实在是色胆包天,竟然……前辈若放晚辈一条生路,晚辈今后百年千年,都愿给前辈当牛做马,绝无一句怨言,前辈不介意多养条狗的话,就让小子我给前辈看家护院……”话未说完,一个曼妙身形由虚而实,悬立于张玄真身侧。
常太一看是当初被自己打成重伤的女子,正是这位高人的道侣,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了,支支吾吾,想要求饶,看着这女子,自己也开不了口。程妙音联娟黛眉怒蹙倒竖,引九阴紫虚剑,剑飞如虹,噗噗两声,齐肩砍掉常太一两只手臂。常太一先是惊讶,紧接着温血喷涌,痛过锥心,疼得头皮发麻,哀嚎惨叫。
见血流如注,张玄真挥手放出两团火球,飞至常太一双臂断处,滋啦啦青烟冒气,一股浓重的烧焦味道,常太一断臂处被炽焰烤焦,血柱即刻止住。只留下撕心破腹之痛阵阵入脑。
常太一忍不住如此疼痛,叫嚷到:“杀了我吧~~我无话可说~”最后索性嚎叫起来:“杀——!杀了我——杀了我——!”
程妙音正欲挥剑,张玄真一抬手制止了程妙音,接着张玄真将常太一扔到地面,自己一手抓住其头颅,开始搜魂。一盏茶时间之后,张玄真起身道:“娘子,他也不知项元辰去往哪里,他猜测可能是扔下妻儿为诱饵,自己逃亡其兄弟洞府。”
程妙音惊讶道:“逃了——?”
由于张玄真搜魂时毫不留情,此刻的常太一面容痴傻,涕涎满脸,夹杂血丝,几近废人。
见他如此模样,张玄真道:“彩灵,叫两个人看住他,别出意外,我去找找项元辰。”
“主人放心,我亲自看守!”
张玄真拉着程妙音过来,说道:“娘子,这是常太一的腰,来踩上一脚!”
程妙音恶怒未消,正得意全力一脚踩下,常太一腰骨尽断,一声惨叫划破夜空,屎尿也被踩了出来。此刻项元辰的妻儿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说一句话,那个做母亲的,竭力用手捂着孩子的眼睛,不要看到这人间的事情。
程妙音看看这母子,便手一拽拖住了张玄真,转头问那母子:“夫人,你可知我们今日为何而来?”
那项家夫人惊恐万状,声音如惊弓之鸟道:“不……不知……不……不想知……不敢知……我们……我们将来不报仇,孩子们也未曾看到你二人模样,放过我们吧——我自此会教孩子忘记今晚,忘记项元辰,普普通通,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不报仇,我们真的不报仇!”说完让孩子转过身去,自己爬到程妙音近前,双手抓着程妙音的脚脖子,不敢抬头,‘咚咚咚’磕起头来,哭着说道:“放过我和孩子吧……求求仙子……放过我和孩子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