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定情玉佩,为何不见你戴?”
只见杨清璇双手伸到脖颈处,摸到一处链子,轻轻一拽,竟然从自己的贴身衣物之内取取出一物,李清扬定睛一看,正是他送的定情玉佩。
杨清璇委屈道:“何曾不戴,只是戴在外边,我们这打打杀杀的,必然损坏,我舍不得呀!”
原来李清元借题发挥故意生气,实是不见杨清璇佩戴那枚定情玉佩而已。
眼见李清元此刻气消,转身过来,紧紧抓着杨清璇的纤纤玉手说道:“我竟错怪你了,我真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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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清璇也并未抽回手,而是任他紧紧握着自己的柔骨玉手,声音柔和,却语带埋怨道:“你我相识也有近两百多年了,还是如此,不信我,叫我心里如何舒服!”
李清元道:“你打我,狠狠地打我。”
“呸!你伤是刚好,我把你再打伤了,该当如何?”杨清璇假意嗔怒。
说话间,李清元突然将杨清璇拉入怀中抱着不放,杨清璇挣扎了几下,并未挣脱,便也不再挣扎,反将李清元也抱住了。
程妙音在空中传音给张玄真道:“夫君,快看他们俩,哎哟……哎哟……这郎情蜜意滴,夫君快看他们俩呀!嘻嘻嘻嘻……夫君,你脸烫不烫?我感觉我的脸好烫,你要不要摸一摸?”
张玄真此刻早看傻了,一句话不说,只是紧紧地攥着程妙音的手,妙音传音道:“傻子~你的手,你抓疼我了”
张玄真这才缓过劲来,赶紧说:“哎呀娘子,对不起,对不住。”,想是张玄真看到此刻眼前一幕,乱了方寸,竟然是直接说出来,而非传音。杨清璇和李清元如何听不到半空中有人说话?一时并未听清,还以为是魔军残余,立刻放出自己的法宝,杨清璇的明月轮,李清元的穿心剑,‘嗖嗖……’两声冲向空中张玄真二人。
张玄真和程妙音立刻现出身形,高声喊道:“五师姐,三师兄是我们,快住手!”杨清璇一看竟然是张玄真,二人赶忙手指掐印,收回兵器,避免误伤。
杨清璇惊讶道:“你二人何时来的?”同时心中慌张,刚才那卿卿我我的一幕,是否被看到了,想到此间,面颊微红。
程妙音却嘻嘻嘻哈哈地说道:“五师姐,我们都看到了,你和三师兄是何时开始的?”此话一出,杨清璇臊个大红脸,低头不语。
李清元高声道:“玄真师弟,你这不地道啊,偷窥人家谈情说爱!”
张玄真赶忙道歉解释:“三师兄错怪我了,不是我,不是我,是……“”
张玄真话音未落,程妙音一扭头,一双妩媚明眸,却冰寒雪冷,恶狠狠盯着张玄真道:“是什么……?你看我作甚?”
张玄真只好把话咽回去,对着杨清璇和李清元道:“是……那个……唉……不管是谁了,反正知道你二人情投意合,那就祝福你二人,祝福……祝福……”
“哎—— 没有那个心情了。”话音一落,四人向周围看去,待暂时放下儿女情长之事,杨清璇、程妙音、张玄真看到满目疮痍的无极门南山堂,顿时心中又悲痛难当。
杨清璇对着程妙音说:“你二人来,不是只来偷窥的吧?”
程妙音赶紧:“哪有?妹妹来第一桩事,近百年未见五师姐,甚是想念,专程跑来和五师姐团聚团聚。第二件事,我和我家夫君炼制了不少丹药,可以补充灵气,断肢再续,疗治脏腑之伤,正当派上用场,想交到五师姐手里,给各山堂受重伤的弟子用。”说话间,程妙音和张玄真已经飞身落至地面,脚下踩着破碎的残垣瓦砾,吱吱咯咯乱响,来到杨清璇近前。
程妙音不由自主亲昵地拉住了杨清璇的手臂,杨清璇说道:“哎呀,你们早来一些好了,我刚让庞轻轻回西山堂,去打开药房,将有用的丹药、灵药尽数取出,助受伤弟子们疗伤。”
“那还有南山堂弟子啊~,”程妙音道:“既然来了,不如先给南山堂弟子用吧!我们这些丹药不少,用完了,我和夫君回去可以继续炼制。”
李清元语气异常严肃,看看正午的天空,仰天长叹:“我这南山堂不知还有几人活着,七、八十年的心血呀~~!”说完狠狠地在地上一跺脚,以泄心中郁愤。两只雪雀从废墟中惊飞而起,一入长空,消失不见。
杨清璇过去安慰李清元:“清元啊……事已至此,过分懊恼也是无用的,我陪着你,咱们重振旗鼓。”李清元拉住杨清璇的手,虽知重振宗门之事并非如此简单,但是神情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