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扬听到门外弟子提及“长老”二字,那声音如同利箭刺入耳膜,心头猛地一沉。他抬眼望去,却只能看到门板的模糊轮廓,视线仿佛被这简陋住所的昏暗光线切割得七零八落,每一个角落都隐藏在阴影之中,透着可疑的气息。
他知道,魔门高层已经盯上他了。时间紧迫得像扼住咽喉的手,他必须尽快找到关键证据。他眼神急切,眼神如同饥饿的狼在寻找猎物一般,在这简陋的住所里翻箱倒柜。霉味更加浓烈,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刺激着他的鼻腔,那股刺鼻的味道让他的嗅觉神经一阵刺痛,但他已无暇顾及。
他触摸到粗糙的木桌,那木桌的纹理像是无数细小的沟壑,硌得他的手掌生疼;冰冷的铁器散发着寒意,仿佛要把他的体温都吸走;潮湿的墙壁带着黏腻的感觉,每一寸触感都像小蛇在皮肤上爬行,让他更加紧张。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甸甸地压在他身上,压抑感几乎要将他窒息,他甚至能感觉到空气的滞重如同实质,压迫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急促而沉重,每一下都像是重重地捶在他的心脏上,如同催命符般敲击着楚云扬的心脏。
“楚云扬,出来吧,我们已经知道你在这里了。”门外的声音冰冷而戏谑,那声音如同冰冷的刀刃在他的神经上刮过,仿佛猫戏老鼠般,带着胜券在握的得意。
楚云扬额头渗出冷汗,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他能感觉到汗水的凉意。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那口气在他的胸腔里像是一团不稳定的火焰。他知道,硬拼绝非上策。
他环顾四周,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房间里搜索,最终落在房间角落的一堆杂物上。
“咚咚咚!”敲门声更加急促,那声音的节奏快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鼓点,仿佛下一刻就要破门而入。
楚云扬咬紧牙关,牙齿几乎要把嘴唇咬破,猛地掀开杂物堆。杂物在他手下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露出一个隐蔽的地窖入口。他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身体在空中短暂失重的感觉让他一阵心慌,随后迅速将入口盖好。
地窖里一片漆黑,黑暗如同黑色的幕布将他紧紧裹住,伸手不见五指。潮湿的泥土气息混杂着腐烂的味道,那味道像腐烂的尸体散发出来的恶气,令人作呕,直往他的鼻子里钻,他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撞开,那声音震得他的耳朵嗡嗡作响,就像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飞舞。
“人呢?”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那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山谷传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长老,这里有个地窖!”一个弟子惊呼道,那声音中带着发现猎物的兴奋。
地窖入口的木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地窖里格外刺耳,似乎下一刻就要被掀开。
黑暗中,楚云扬的手紧紧握住一块冰冷的玉简,那玉简的凉意从他的手掌传遍全身,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想抓我?没那么容易……”他低声自语道,指尖触碰到玉简上一个隐藏的机关,那机关的触感有些粗糙,还有些微微的凸起。
“咔哒”一声轻响……
地窖中,霉味混杂着泥土的腥气,那股味道浓烈得像是要把他的呼吸都夺走,呛得楚云扬几乎无法呼吸。黑暗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黑暗吞噬的小船,恐惧和不安如同跗骨之蛆般啃噬着他的内心,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他摸索着冰冷潮湿的墙壁,墙壁上的水渍让他的手变得湿滑,心中暗骂:“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难道我注定要与这线索失之交臂吗?”他不甘心,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指尖划过粗糙的泥土和碎石,那些泥土和碎石划破他的手指,带来微微的刺痛感,他继续疯狂地寻找。
“该死,这地窖怎么这么大!”魔门长老丙的怒吼从上方传来,那声音如同雷鸣般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震得楚云扬耳膜嗡嗡作响,他甚至能感觉到声音的震动在他的身体里传播。
他知道,时间不多了。长老的耐心正在一点点消磨,留给他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那湿透的衣服带来一阵阵寒意,就像无数冰冷的小针在扎他的皮肤。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如同擂鼓般敲击着他的胸腔,那心跳声在寂静的地窖里格外清晰。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指尖触碰到了一块冰冷的金属。那金属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