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笑了起来,似乎对这个回答满意极了。阿罗的笑声在大厅中回荡,让马库斯和凯厄斯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们从未见过阿罗如此失控的样子,那笑声中蕴含的疯狂和绝望让他们感到深深的不安。
“她不打算负责。很好,这个回答果然符合海西的一贯作风。”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她可真是了解我啊。我是不是应该深感荣幸。”
凯厄斯紧紧地盯着阿罗,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理智的火花。然而,他所看到的只有完全变黑的眼瞳。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安抚:“阿罗,海西现在的实力确实没有办法解开咒印,她现在伤的很重……”
阿罗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负面的情绪咽下:“所以你在担心我打算去伤害她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她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我从来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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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阿罗转身离开了。他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孤独而坚定,仿佛正在走向一个未知的未来。
“也许你并不想伤害她,但不代表你不会伤害她。”马库斯冲着阿罗的背影轻声说道。阿罗的身影停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回头,执着的朝外走去。
马库斯和凯厄斯则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离去,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他到底想要什么?他不明白,他越是不肯放手,事情会越来越复杂!他有自己的妻子!”凯厄斯暴躁的甩了甩袖子,背手来回走着。“有的时候,我都弄不清楚,他是否真的爱苏尔庇西亚。”
“也许他哪个都不想放手,你难道期盼血族会是道德高尚的圣人吗?特别是这个血族还是阿罗?想想这些年,那些他弄来又弄死的一个个赝品,哦,对了,现在就有一个活的,在英国。”马库斯面无表情,沉声说道。
“可惜他面对的是强大聪慧,没有恋爱脑的海西。”凯厄斯转头看向马库斯,“现在想想,如果海西曾经催眠了他,那么应该就是在她最后离开沃尔图里那夜,之后真相揭开,阿罗,苏尔庇西亚,迪黛米,还有海西,全都表现的风平浪静,没有争吵,没有争斗,仿佛一下子大家都和解。”
马库斯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单手支着自己的头颅,眼光透过空气回想着当时的情景,“迪黛米和苏尔庇西也不对劲,海西不可能一天之内将他们三个都催眠,而他们三个和海西之前也都认识,阿罗失忆了,那么她们两个呢?”
“你的意思是,苏尔庇西亚和迪黛米都知道阿罗被海西催眠的事情,可是阿罗的读心术……”凯厄斯上前一步,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马库斯。
马库斯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不过,我想阿罗应该也有所察觉或者怀疑。”
在家族古堡的阴冷大厅中,凯厄斯站立在马库斯面前,晨光从高窗斜斜洒下,却未能驱散空气中那股压抑的氛围。
凯厄斯并不是完全不懂得阴谋诡计,否则他不可能稳居沃尔图里首领这么多年,只不过他平时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和精力。
此刻,他沉下心来,将事情完完本本在心里过了一遍,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告诉我,马库斯。”凯厄斯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回响不绝,“当年迪黛米的死亡,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颓废和灰败,真的是因为她的死吗?”
马库斯的脸庞藏在光线之后,表情看起来晦暗莫深,仿佛在心中权衡了无数个选项,最终,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变得异常坚定。
“你一直都知道迪黛米的死,是阿罗干的,对吗?”马库斯语气没有一丝犹豫,仿佛已经确定了答案。
凯厄斯沉默片刻,然后缓缓点了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复杂的情绪。他仿佛是在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些被深藏的秘密和未曾言说的真相。“因为她想要带你脱离沃尔图里。”
马库斯摇了摇头,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沉重,一字一顿地说道:“迪黛米的死亡,不仅仅是因为她想要脱离家族,更重要的是,她为了这个目的,勾结了罗马尼亚家族,给我下毒,想要将我变成傀儡,甚至设下陷阱,计划杀死其他所有人。”
“你说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凯厄斯瞳孔猛地一缩,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甚至微微后退了一步,似乎想要从这个震惊的消息中挣脱出来,但又被深深吸引,无法移开视线。
“她恨阿罗将她变成血族,又不肯给她自由。她也恨我,恨我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