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生在一个人人平等的年代,我和你之间跨越了千年的时光,你很难理解我的生而平等论。
那么我就告诉你另一个道理,在我看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是王,我也可以是王。”
“我不是不臣服于奥西里斯,我是不臣服于任何人。我可以崇拜他,敬仰他,爱戴他,但我绝不会臣服于他。
命运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钱。那些东西我可以去取,甚至去抢,但绝不会去求。”海西反问道,伸手描绘光线下漂浮的飞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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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相比,我生为蜉蝣,命如蝼蚁,那又如何?我既有仙途,自当奋力修行,登顶高峰?为什么选择跪俯于他人身前?我宁可站着死,也绝不跪着生!”
玛维斯摇了摇头,“你明明知道奥西里斯大人从没要求你成为他的臣子和下属。”
海西轻轻摇了摇头,“如果说,你指的臣服是女人对男人的臣服,那么我告诉你那更不可能。我可以爱上他,也可以和他成为最亲密的关系,但绝不会臣服他。
因为我和他是平等的,不是依附于他的存在而存在的。我不会自怨自艾,也不会卑躬屈膝。上位对下位的爱,我不稀罕。”
“我可以爱上他,可以和他成为最亲密的关系,……”这句话让阿罗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暴戾和残忍。
呵呵,她要和谁成为最亲密的关系,奥西里斯?爱德华?亚力克?他多么渴望将海西关在一个没有其他人能找到的地方,让她只属于自己,远离那些觊觎她的目光和诱惑。
“那些帮助呢?你知道你有多少次徘徊于生死之际,是他出手相救吗?甚至为你挑选了英格瓦侍奉在你身边!难道你不该有所回报嘛?难道那不是爱嘛?”
“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他对我的帮助爱护,我会拼尽全力回报。
可以粉身碎骨,可以赴汤蹈火,但绝不会放弃我的原则和信仰。
我不会因为感动,就糊里糊涂,奉献自己的身心,让自己成为别人的掌中物。那不是知恩图报,那是愚昧无知。”海西站定,目光坚韧不容置疑地低头看着玛维斯。
“玛维斯,不要因为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好,就单纯地认为是出于爱情。”说到这里,海西扫视了一眼大厅里剩下的男人们。
他们每一个在海西的目光扫射下,都表现出了一丝不自然。海西嗤笑一声,
“在这个复杂多变的世界里,男人对你好的原因,不仅仅有爱情,还有权势、利益、力量,甚至是打发时间的乐趣等诸多原因。”
“爱是独占,不是分享。奥西里斯站在了世界至高的位置上,如果他真的只是喜爱我,那么他是不会允许我去爱上别的男人的,更不要说把英格瓦送到我的身边。
他会想要完全占有我,把我牢牢地绑在他的身边,会想杀死每一个接近我的男人。”
说到这里,海西摇了摇头,想到奥西里斯所说的有趣。她心中一哂,他未必希望我能够臣服于他,他只怕享受我反抗无力的过程呢,可是那又怎样呢?难道我就不反抗了嘛。
阿罗在一旁静静地聆听着海西的发言,海西的话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剖析着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纠葛与现实利益,这让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玛维斯并没有放弃,她继续追问道:“难道不是因为这个背叛你的男人嘛?”
亚力克和德米特里都对自己听到了这么辛秘的真相,感到目瞪口呆,就连千年如一日装壁画的勒特娜,眼睛都不可置信的看向真相中的两个主角。
几人好奇的目光,被阿罗抬头的杀意直接给吓了回去,几人赶紧低头,研究地板。
海西最后摇了摇头,无奈地回复道:
“我的时间线和你们完全相反。这个我真的没办法回答你,因为我还没和这个男人发生过什么呢。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有人背叛了我,无论原因为何,我都不会回头,所以我想你的猜想并不成立。”
“奈菲尔塔利告诉我,你最喜欢和不同的强者纠缠,奥西里斯大人受到了你的蒙蔽。”
“奥西里斯的能力,不需要我赘述,我想这世界上没有他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事情。至于我,我没有什么好辩驳的。
当两人关系没有结束时,双方都应该忠贞。但是我从来不觉得一个女人就该从一而终,我也不会为某个背叛我的男人守身如玉。
不要轻易以自己的想象去评判或臆想